关山月满脑袋的问号,他自以为统统保密办法做的够到位啊,忍不住的问道:“为甚么啊?”
王承恩见关山月拆了半天也没有拆开,老不端庄的挑了挑眉毛,笑道:“有点耐烦点儿,这但是好东西,渐渐的拆,不急。”
王承恩举起酒杯,意味深长的笑道:“就晓得你小子会忍不住的,老哥我明天来就是特地为你宽解的,不过但是冒着杀头的伤害哦。”说完从随身的拂尘那圆柱形的把手里取出了一张小纸条,神奥秘秘的递到了关山月的手中。
关山月想着来都城的这段光阴,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老哥说的是,都是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啊,另有那落井下石的,人间的事大略是如许的。哎,不是社会太庞大,是弟弟我太傻。”
王承恩吃了口菜,边嚼边点头,“非也非也,这老弟你可就冤枉魏公公了,万岁爷当时大怒之下如何会屈尊跟魏公公达成让步。是另有其人。”
关山月闷闷不乐的端起酒杯跟王承恩碰了一下,“来,老哥喝酒,兄弟我敬你一杯。”
他喝了一口闷酒一,假装忍不住抱怨道,“王老哥,圣上也有点太不近情面了吧。不让带家眷我也就认了,可为甚么连回大宁道个别也不让道啊?”
关山月心不在焉的接过纸条,抱怨道:“人家都是越混越好,我这倒好越混越出溜。老弟我之前的笏但是象牙的,现在成了槐木的了。之前是正二品兵部管束的武官,现在是吏部管束的七品文官。官服由绯袍变成了青袍,补子之前是威武的大狮子,现在成了鸂鶒(俗称紫鸳鸯)。之前的俸禄是782石,现在是84石,连之前的零头都不到。王老哥,这是甚么东西,如何封的这么严实?”
他眯着眼睛念了半晌才把这一长串名单念完,待他念完王承恩边把那纸条扔进了屋子里的火盆里烧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