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见关山月没事,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惊魂不定的说道:“大人你福大命大造化大,多亏您没事儿,要不这丧失主官性命,亲兵独活者一概当斩的罪名我们可担待不起。您一踏出衙门口,劈面便是一顿箭矢,这是摆明的要您的性命的,他们这是早就埋伏好的。”
陈二狗一脸的惊诧,焦心的说道:“大人,面前的暴徒足有二百多,满是些会拳脚的练家子,要不要把我们悄悄带来的燧火枪请出来对于他们?”
关山月摆了摆手,“无妨,有苍狼陪着我去就行,我就不信这灵宝县另有其他的暴徒敢公开攻击朝廷命官!看现在的情势,不消炸死他们,现在想想陕西流贼的攻击福满楼的借口固然说得畴昔,可毕竟是有些勉强。不过就八个地主,应当是能够教诲的,我们不能全数打到,也得拉拢一派才是。那些地主老爷们估计早就等急了了吧,苍狼,叫着弟兄们,我们走!”说完便带着十多个亲兵风风火火的冲着福满楼走去。
关山月的罩衣早就被锋利的箭矢射穿,他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被箭矢打击的肿胀的胸口,骂骂咧咧的说道:“麻辣隔壁的,我还没来及清算这群游手好闲的家伙,他们竟然找上门来了,要不是我穿戴金丝软甲明天老子我就得交代在这。”
关山月已经一上午没有喝水了,他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摇了点头,说道:“不可,送他们去大宁的事情宜早不宜晚,因为有人比我们焦急要他们的命。留着他们除了此中有些的人罪不至死外,更首要的是我感觉这些人是个首要的人证,固然我不现在还猜不到藏在背后的那人在玩甚么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