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磨蹭了半天等的就是福王这句话,他的两眼顿时精光直闪,既然福王能做月朔,就别怪他今后敢做十五,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门路他是早就玩的炉火纯青的,“哦,本来如此。有王爷这句话,小民气里就有底了。小人这就回灵宝县,明日在城东的福星酒楼大摆筵席调集灵宝县统统的财主们跟他们说说此事,但愿他们像王爷一样给小人几分薄面,也给小人一条活路。事不宜迟,小人这就不叨扰王爷了,告别了!”
“部属万死不辞!”说完双儿便如同一阵风普通消逝在皇恩殿中。
福王坐在外宫皇恩殿里,头疼的看着面前这冒然拜访的灵宝县县令关山月,感觉他就是一个实足的地痞,这小子提及话来的确是口无遮拦,毫无斯文,如何看也不像一个有涵养的读书人,反倒是想一个骑马兵戈的武夫。
待到关山月走远,福王立马换上了一副不屑的面孔,冲着身后那面蜀锦的屏风招了招手,一个紧短打扮的绝美女人如同鬼怪普通从屏风后闪现了出来。
她看着这群不晓得本身唱的有多刺耳的男人们一脸的享用,摇了点头,忍不住的催动胯下骏马一阵风似的从他们身边吼怒而过。
双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的大恩大德,双儿没齿难忘。双儿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感觉那姓关的说的有些事理,但愿王爷给那些贫苦百姓们留条活路。”
“王爷,俺姓关的是个秀才,可也是直率人。明天来这里就是想跟你替灵宝县的百姓们讨口饭吃,想让您把那些财主们挂靠在您名下的地盘重新还给他们。如许小人也好向朝廷交差不是,都已经四五年充公上一粒粮食了,再不向国库交纳点粮饷和商税,皇上会要了我的脑袋的。”
双儿看着面前这三十多个男人,感觉就像夏季躲在水池碧绿的荷叶底下的青蛙一样,瞬息间便乱了天,各种五音不全的声音也不管她愿不肯意,一股脑儿的全都飘进了她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