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可别瞎扯,谨慎让锦衣卫把你给抓了去。咳咳咳……咳咳咳……都别说了,快走吧,圣上等着我们呢!”
“哎,我也传闻了,那仗义执言有大儒之风的的黄道周因为多次上书替二人讨情,已经被圣上打发到一个小县城里去了。哎,他可真是可惜了了,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
温婉贤淑的周皇后不忍看崇祯犯难,便给他出了个打趣似的主张,让他各打二十大板,谁让这二位给万岁爷添堵的。
吴襄心中正在问候王承恩的祖宗十八代,此时他站都站不稳了,只得有气有力的忍痛说道:“王公公,吴某环境特别,我就不去大殿上给万岁爷添堵了。”他回身狠狠的瞪了一眼关山月,在亲兵的搀扶下站在那边迟迟不肯走,那意义是我伤成如许都去不了,你狗日的都衣服半死不活的模样,你还要去?
行刑的锦衣卫校尉都是颠末层层遴选和特别培训的成手,打板子的工夫早就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要说放水,用那带倒刺的廷杖打一枚立着的生鸡蛋,打一百板子鸡蛋尖部的壳破了而里边的那层薄膜却不破,那鸡蛋还得稳稳铛铛的立在远处,这叫伤表不伤里。要说往死里打,一层白纸放在一块猪肉上,也不消多了,十多板子下来那薄薄的白纸不破,可底下的肉早就变成而来肉泥,受刑的固然当场死不了,回家却必死无疑。
文武百官们都站在午门外,看着吴襄和关山月二人那乌黑的屁股品头论足,有些有特别癖好的官员固然碍于锦衣卫的严肃不敢明目张胆的脱手动脚,还是时不时的去摸上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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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吴襄却没他这类报酬,趴在地上被打的死去活来,站在一旁懂行的官员们呲牙咧嘴的站在一边,那感受看着都疼。他压根没想到崇祯会打板子,这廷杖普通都是给那不听话的御史言官们筹办的,他昨日办理的都是那些朝中重臣,底子就没去拜见那些寺人内臣们。
“这小秀才上来就是二品的官员,让我这个进士落第之人是大大不平气的,不过他本日之举,足以另老夫刮目相看,这一点我做不到,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不过,我传闻圣上是要穷究此事的,当初保举袁崇焕的大学士钱龙锡恐遭连累,就连那保袁保钱的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成基命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我们到时候还是不说话的好!”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崇祯吃了关山月进贡的土特产是龙颜大悦,可摆在面前的两份奏折让他犯起了难,心中一时做不出定夺来。
短长的是吴襄,他皮上看着没事儿,实在受的都是内伤,没有个仨月俩月的指定下不了地,要不是崇祯有言在先说是惩戒,王承恩也怕把祖大寿惹毛了,今儿他这条命就得撂在这午门以外。
“遇事见民气,这吴襄太让人绝望了,不过传闻他的儿子吴三桂是忠孝之辈,有如许的爹,看来这传闻也是有水分的。”
周延儒斜着眼看着在场的统统,呢喃道:“有点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