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没好气的摆了摆手,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空着的正座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便咕嘟咕嘟的给喝了底儿朝天,“你能找我有甚么事儿,我用脚后跟儿也猜得出来,是不是张德彪这长季子有管你要钱了,不上个月刚给他送去了代价二十万两白银的铁锅和丝织品等货色吗?”
关山月不觉得然的笑道:“魏老哥你稍安勿躁,谁说面前的日子我们不过了?我们不但要过,还要过好。下个月,我就把步队拉出去宰了科尔沁部这只肥羊。到时候枪炮一贯黄金万两,包管让你数钱数到手抽筋儿。”
让魏忠贤这个厂花去摸底排查,关山月还真找对人了,他干这事儿的确是轻车熟路,全部大宁都司再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关山月起家道别的时候连魏忠贤的背影都看不见了,他无可何如的摇了点头,也没表情去巡查虎帐了,走到舆图下皱着眉头研讨起了进不法尔沁部的线路来。
“啊?”魏忠贤嘴巴挣得大大的,他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因为新筑库仑城张德彪已经花了代价一百万两的货色了,“你没有疯吧,张德彪这是要把朵颜城掏空啊!就是重修福余卫和泰宁卫加在一起也没花这么多钱啊?”
对于惩办来大宁都司搞粉碎的人,魏忠贤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他镇静的抚掌大笑,“那是再好不过了,我的血液已经开端沸腾了。里边除了皇上的人,必定有黄立极这个老匹夫和东林党的人,看我如何清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