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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穿戴裤衩子****着大腿,一脸痛苦的扭来扭去,“啊……啊……啊啊……啊……”
内齐也笑着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两步,“不过我们大宁都司也不能做那亏蚀的买卖,东海女真和北山女真以打猎为生,传闻他们的各个部落的弓手几近都是百发百中的神弓手,你可得给我们弄点返来,到时候他们只要换上燧火枪,必定又是一支精兵。至于你能要多少来,就全凭你小子的三寸不烂之舌了。哎,良卿这是下不了地,他那舌头不在嘴里的本领,想必必然能把那些部落首级忽悠的倾家荡产的归顺我大宁都司。”
烛光摇摆,关山月托着下巴看着桌子上除了封皮色彩一金一蓝完整一模一样的佛经堕入深思当中。
关山月又想了半天,还是是毫无眉目,他本就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摇了点头便不再想此事。他模糊的感觉这佛经事关严峻,把佛经里三层外三层仔细心细的包裹好,慎重的放进一条颀长的锦盒里,哈腰撬开一块砖便把盒子放进了早就挖好的小坑中。再放上那块青砖,用笤帚把碎土溜缝,只到严丝合缝再也看不出蛛丝马迹,这才放心的躺在炕上,抱着小妮子和衣而眠。
色特尔也捋了捋胡子,东风满面的看着色布腾,笑道:“这的确是天上掉馅饼的功德儿,都批示使这是在种植你小子呢,你小子必然要好好表示!听派出的探子回报,现在东海女真惨遭后金践踏,苦兀人也是经常蒙受后金各种在理的讹诈,他们几近处在后金的奴役状况。现在后金是逼着我们抱团取暖,你到哪一站亮名咱大宁都司的态度,这个盟约他们必将会跟我们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