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冲着粮仓去的,那里都是老弱病残!”关山月急的满头大汗,粮仓里但是榆林堡守城将士一年的口粮,如果丢了别说他必死无疑,就是那群驿卒们也得跟着蒙受连累。
城头上的守兵,躲在箭垛后对着城下的架起云梯的鞑靼玩命的的射击着。何如鞑靼兵太多,没用多久他们便将近攻上了城墙。
张献忠站在城头轻视的看了一眼攻城的鞑靼兵,撇了撇嘴,“螳臂挡车不自量力,油炸蚂蚱,走你!”说完便把一大锅滚烫的热油冲着城下的鞑靼兵当头灌溉而去。
关山月孔殷火燎的到赶到驿站的时候,毕竟是晚了一步,驿站的大门已经被攻破,院子里已经射满了火箭,几十个鞑靼兵正在跟戍守的驿卒厮杀,那群内应们正在往放肆的往早就筹办好的大车上装运着粮食。
路过城中的时候,关山月见城门口已经摆上了拒马,满大街的守兵正拿着长枪弓箭等守城兵器仓猝的冲着城墙涌去。
关山月固然是一个文弱的墨客,却临危不惧,构造驿卒们扬长避短,调兵遣将竟然很有章法。
这些守城器具都是曹县令存放在驿站中的,这下可苦了他们。当一世人累的上气不接气的运送完最后一批物质的时候,曹县令已经带人跟鞑靼交上了火。
早就埋伏在北门外多时的鞑靼兵点起火把策马疾走,吼怒着冲着驿站粮仓的方向直扑而去。
打击榆林堡的鞑靼足有五百多,这群天煞的鞑靼操纵夜色的保护,也不知从哪抢来的云梯,顶着守城将士的箭雨建议了猖獗的进犯。
听来报信儿的驿卒说,这群鞑靼是趁着从夜色从宣府镇东路的永宁城突入的。他们绕过有重兵扼守的大城留下余兵骚扰管束,操纵马队上风长途奔袭,专攻榆林堡这类守备力量孱羸的小城,他们的目标很明白就是粮食。
鞑靼兵沉寂了一会,如同潮流般涌起,又建议了新一轮的进犯,那守势比刚才还要狠恶和凌厉几分。
一阵阵滋啦声响起,正在顺着梯子往上爬的鞑靼兵就一个散了架的算盘珠一样,四散开来,痛苦的在地上不断的翻滚,收回阵阵哀嚎。
正在城头下的关山月见情势紧急,当机立断,冲着身后一百多名驿卒一挥手,“兄弟们,不消我说,城破了我们都得死,想要活命的就跟着我冲!”说完便冲着城墙疾走而去,顺道捡了一个钢刀,便跟鞑靼兵厮杀在一起。
求生的欲望克服了灭亡的惊骇,这群驿卒人数远多于城头的鞑靼兵,在关山月带领下,三五人猛攻一人,以多攻少,竟然硬生生的把鞑靼的守势给压了下去。
现在的驿站亮如白天,关山月一眼便瞥见贾德富,贾德贵兄弟正在放肆的批示着这群内应往粮车上搬运粮食。
关山月没想到这曹县令竟然是一个如此胆小心细之人,心中对他的熟谙又窜改了几分。
那北门堆积的避祸百姓见火焰升起,俄然亮出怀中的凶器,变成了一群饿狼杀了守城门的守兵一个措手不及。张献忠达到北门之前,那群所谓避祸的百姓已经翻开榆林堡驿城的北城的城门,移开门口的拒马,让全部北城门门洞大开。
俄然,城墙的东面呈现了一个缺口,冲上来了几个鞑靼兵,他们挥动动手中的弯刀对着守城的将士就是一阵左劈右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