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现在心慌意乱,他本想把从辽东火线缉获来的四门大炮当作杀手锏,天亮的时候打朵颜城里守城的的明军一个措手不及。谁知,朵颜城里的火炮不但比他的先进,数量也是他的五倍多。
以多胜少朵颜城中顿时如同过年一样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庆贺起了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就在阿敏对因而否要撤回攻城的兵士踌躇不决的时候,俄然背后一阵地动山摇,朵颜山上竟然平空的杀出一片马队。
阿敏脑筋转的缓慢,他感觉弟弟寨桑武说的有必然的事理,当初本身追求在朝鲜自主,估计祸端就是在当时候埋下的。
色特尔也听了关山月这番话是心急如焚,他的亲姐姐被后金掳掠去成了莽古尔泰的福晋,他的确恨透了后金,“关老弟,听你这话你莫非是想举城投降吗?如果那样的话,请恕色特尔也难以从命。别说是皇太极来,就是努尔哈赤从土里爬出来,我也会带着有骨气情愿跟我干的兄弟们,跟那群野猪皮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关山月派出的这一万多马队都是混迹疆场的老油子了,他们一向杀到后金即将构造起有效的反击的时候才拔马撤退。
魏忠贤撇了撇嘴面露不悦,用手敲击了一下桌子,“色特尔也你那里都好,兵士们也恋慕你,就是你的脾气太暴躁了,你就不能改改你的火爆脾气吗?这朵颜城不止有你的心血,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也都浸着关老弟的心血,他对这座都会的豪情绝对比你深。我们还是先听听他的高见,你再做决计不迟。”
寨桑武抄起长枪,声嘶力竭的冲着四周镶蓝旗的精兵们吼道:“快,上马迎敌,上马迎敌!”
魏忠贤也是少有的在火线观战,见明军占尽了便宜,也笑道:“嗯,真是神兵天降,我看这两位批示使但是个大将之才。他们杀出来的机会拿捏的太好了,不早不晚,后金的兵士根基上都压到火线的时候他们才从山上冲杀下来,这个时候这群野猪皮再想调转锋芒本身就会别本身一个跟头,哈哈,奇策,妙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