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蛮见有这不测之喜是娇笑连连,“是你笨,我可没给你下绊子哦。不过你就吹吧,我看他就是银枪蜡头,银枪蜡头,银枪蜡头……”
小妮子这时就要蹭到门口了,想想昔日那场景她便脸红,她本来筹算是趁机逃窜给他们留个二人间界的,被秦小蛮这么一叫瞬息间便行迹败露,娇羞的像个做错事儿的小女人,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小蛮那句“银枪蜡头”的确就是火上浇油,关山月体内的压抑已久的洪荒之力顿时便发作了,只见他把手巾往红松的盆架上重重的一搭,三步并作两步,抄起秦小蛮的娇躯便冲着寝室走去,“你个死丫头,竟然管秘闻公的谦让叫银枪蜡头?一味的谦让是不可了,看来是时候让你成我我关家的女人了,咱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明天我就让你晓得秘闻公是不是银枪蜡头。”说完便抬手悄悄的在她的****上拍了几巴掌。
一见关山月进屋,秦小蛮左手拿着筷子撅着嘴,俏眼一翻,气鼓鼓的说道:“世风日下民气不古啊,小妞你的亲相公返来了,快去服侍他换衣用膳吧!”
“银贼,你想都别想,拿开你的臭手,不要脱本女人的衣服,我打死你!”
“相公,相公你怜香惜玉一些,小蛮……小蛮她还是……”
“哎呀,徐老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后生有礼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同一度量衡,制定各种行业标准,还请您构造大宁科学院的诸位制定出一个标准来……”
秦小蛮娇躯一颤,每一巴掌下去她便感觉会有一股酥麻的感受从臀部传遍满身。只是她从没跟一个男人如此近间隔的打仗过,趴在关山月的肩头是吓得花容失容,一边挣扎一边冲着双侠绯红的赵瑞雪投去了求救的目光,“雪儿,雪儿姐,我的好姐姐,求求你别走,快救救我,快救救我,他……他打我屁股。”
关山月三人固然同床共眠,可关山月一向对秦小蛮是秋毫无犯,说没那设法那是个孙子,谁不肯意享用齐人之福。
第二天,秦小蛮一向睡到日上三竿才慵懒的起了床,只是当她扶着墙去吃东西碰上关山月的时候,初经人事的她的目光老是躲躲闪闪。
多亏这屋里没有外人,饶是如此,小妮子还是是俏脸通红。
自打跟秦小蛮成了亲,关山月跟小妮子的糊口都被无情的剥夺了,秦小蛮倒是如愿以偿整天的跟小妮子腻在一起,搞得他倒成了孤家寡人,只能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摸小妮子聊以自解。
头一阵忙的脚打后脑勺,他也没多少心机惟这些东西,眼下一闲下来,他的心机立即就活络了起来,比来这几天早晨睡觉的时候憋得眼睛都发绿了,他感觉本身心中的火苗是越烧越旺,越来越难以按捺了。
秦小蛮星眸微嗔,慵懒的撩了撩耳边的秀发,“呸,你个臭丫头还敢讽刺我,也就你傻不拉几的拿着他当个宝贝疙瘩,有丫环不消还每天亲身服侍他吃穿。啧啧啧,我看他就是银枪蜡头,中看不顶用,哈哈!”
小妮子羞的头都不敢抬,目视脚尖,揉捏着衣角怯生生的说道:“相……相公,我……哎呦……快放开我,是小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