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宁小修,是老闫炼丹坊的药剂师,本门除了平常活血化瘀,固体培元的丹药以外,新增两味晋升修行效力,逃窜速率的丹药,真人要不要来一颗?”
“别拍马屁,你要说甚么?”
“饿了?一会我们便归去吧。”
宁小修仓猝折了一根树枝插在伏日草中间,追了上去。
“你还怕?”
“师父!您谨慎点……摔哪儿了我帮您揉揉……”
“为师资质痴顽,只能学学炼药造器,学不了那些打打杀杀的术法……你这是甚么神采,别用绝望的眼神看我,你不好好学炼药,将来还不如我呢。”
来的是他的大师兄吕坚诚。
说着要抢上来,脚下一拌,咚,摔在草丛里,疼得他呲牙咧嘴。
闫玉安笑起来,回身看着他:“只要道行深,谁都行,书呀笔呀的,只是阳书院的公用灵器,你如果短长,骑根草也能飞。”
“呵呵,他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还不晓得么,他是面冷心善。为师也没见他笑过。或许,跟他畴昔的经历有关吧。”
宁小修扶着他靠着一株大槐树坐好,看了一眼草丛:“您别冲动,这会太阳刚出来,伏日草钻出空中了,要采不还得等日落么,要在它日落时,钻上天下之前,连根挖出。”
“秘甚么秘……回家用饭了,中午清算药材,好好配药炼丹!”
“嗯,这还差未几,看来你还是勤奋了,药草的采摘,习性和所配置的药,都要服膺,这内里的成绩不亚于他们御器飞翔。”
……
“天下之大,藏龙卧虎,不勤奋怎能修得真元呢。别说我,就是那天下第一的修真门派,阳书院,弟子过万,院长时英范比我还老,还是每天勤奋修炼。”
宁小修来了兴趣:“我晓得啊,我是孤儿,您捡来的,四师兄是您从野兽窝里救的,大师兄是带艺拜师,暮年也是修真,所以是我们当中最短长,能够御器飞翔的嘛。”
他也喜好飞来飞去的剑仙,老长叹短叹开打趣本身投错师门,要去王谢大山重新拜师,学习修仙。
才十五岁的他,已经要个头有个头,要身条有身条,加上人畜有害的眼神,除了师父和四师兄心疼他以外,去山下镇上采买补给,街上女人也都会多看他两眼。
闫玉安揉着膝盖,疼痛的神采减缓很多。
“那师父您呢?”
扫了一眼药框,看向宁小修:“另一只呢?”
闫玉安摘下几片叶子放进药框,回身又在草丛里搜索起来。露水打湿了长袍下摆。
闫玉安拍了拍他的肩,表示他别怕。
“师父,再讲讲当年的故事呗,那些满天飞的剑侠的故事!”
恐怕师父又唠叨太多,宁小修仓猝岔开话题。
祭起巨尺,吕坚诚带着两筐药草升空,转眼远去,天空只剩了云彩。
那眼神冰冷,好似戳到心底似的,宁小修固然早故意机筹办,但还是慌了一下,结巴道:“在……在那边,我……”
咕咕,宁小修肚子叫起来。
“对了,师父,二师兄三师兄去了有半个月了吧,还不见返来呢?”
“是。”
“师父,我还是喜好飞来飞去……”
宁小修眼睛一转,嘿嘿笑着凑上来:“师父,要我说,您就是天下修真门派里最勤奋的掌门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还亲身出来采药。”
闫玉安正察看着一株植物,斑白胡子耷拉在叶子上,一笑:“修真之人,讲究的是循序渐进,筑稳根底,你说有晋升修行效力的药,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