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修这才松了口气,伤口蓦地疼痛起来。
等两人和白狼都进了葫芦,穆一山对刘管事道:“给张道陵说一声,他两个修三天假,转头把他两的用品送来。”
宁小修,钟离羊,白狼都是第一次能坐上灵器御器飞翔,当下看得痴迷,欣喜中连受了伤都忘了。
“哈哈,凡人执念,当真好笑,哈哈!”
一道影子从天而降。
穆一山嘲笑一声,双手加注灵力往下一沉,咚!野猪两只前蹄竟然被压得陷进土中,冲劲被阻,惯性带得它的后半截身子一下子扬在半空。
白狼猖獗地撕咬着灵兽野猪的肚子,可惜,它只是一头凡狼,用尽了尽力,蹄下都蹬出了坑,嘴也撞破了,并没能对野猪坚固的表皮形成任何伤害。
穆一山皱眉思虑一番,问:“刚才给灵兽野猪吃下的,是你炼制的丹药?”
宁小修又是深深一拜:“只要前辈肯见教,弟子毕生将像服侍父亲那样奉养前辈,养老送终,披麻带孝,守陵三年……”
“是,弱骨丹。”
穆一山拿出葫芦,倒了一颗金色丹药出来,递给他:“吃了九转金魄丹,可否洗濯你的灵胚,看老天造化了。”
宁小修跌坐在地上,摸了一颗气血丸扔进嘴里,倒在了地上,神采惨白喘气着。
“是,吃……”
钟离羊嘿嘿一笑,接过兽核吃了本身盘膝炼化起来。
宁小修安然一笑,道:“师叔但说无妨,大不了一死罢了……”
宁小修再行大礼膜拜。
“或许比死更难受……”
穆一山快步而进,洗了手,将一颗火红的兽核递给钟离羊:“吃了它,本身运功调息。你的伤不碍事。”
宁小修悄悄看着他,伸手抹去了眼泪,挣扎着起来跪在床上,叩首道:“求师叔见教,弟子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修炼得道,为师父报仇雪耻!”
远处钟离羊爬起来,艰巨地叫道:“师叔,干死它!奶奶个腿儿……”
穆一山眼神不忍,看着他道:“你服用的丹药品格整齐不齐,相互影响,粉碎了你的灵胚,若想遵循普通的修行手腕修炼,怕是再也不成能了。”
大喝一声,穆一隐士今后一退,双手一拽,直接将野猪的獠牙戳进了地盘里,直没到嘴。砰,一掌打在野猪脑袋正中。
血染红了胸怀。
穆师叔!
转眼到了小屋边落下来,钟离羊扶了宁小修出来躺在床上,本身坐在凳子上喘气。
说着,他单手提了野猪扔进了葫芦,那野牛大小的肥胖野猪,让他提着就跟拿一只馒头似的轻松,看得踉跄过来的钟离羊直咂舌。
宁小修泪眼昏黄,心头一痛,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洒得衣衿血迹斑斑。
白狼奔过来围着他,头抵着他的掌心,眼神清澈非常。
“吃不吃?不吃还来!”
检察了一番宁小修胸前的伤,穆一山皱起了眉头,道:“獠牙带毒,伤了心脉,幸亏你之前服用了很多固血凝气,晋升灵力的丹药,但是……”
“甚么!”
白狼霍地站起来,虎视眈眈盯着穆一山。
他还没说完,穆一山就大笑起来,道:“也罢,看在你对炼丹一道还当真有些天赋,又脾气坚固,能屈能伸,心中善恶清楚,先教你一教吧。”
“孽畜,本来你逃在这里!”
轰然一道红光异化着气浪冲开,荡漾得远处树木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