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之下,他拿出乾坤袋,才一翻开,日月鼎嗖地飞了出去,朝后一进院子飞去。
“如何……不对么?”
“它甚么也不是,只不过是家父过世后,长辈随身照顾,用来便利祭奠父亲的东西。”
想了又想,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想了,拿出乾坤袋,找了找,内里除了日月鼎,就剩了几件灵器,是当时猎杀魔道堂主时捡返来的。
他叫白狼在外等待,本身欣喜而谨慎地往里走,凡是密室根基上都有构造,万一这个也有构造呢……
亡魂感慨唏嘘,俄然问:“你从何得来的?”
吴师兄叮咛完还不忘瞪他一眼,回身去了。
亡魂感慨道:“丹修一道重在心性,你师父隐居小山,炼药卖钱,为的就是入俗救世,想不到最后还是因为此物毁了……你起来吧,功法我定会传你的。”
他仓猝找到钥匙,开了门,点着灯出来,瞥见这是一个堆放棉布的堆栈,大包大包的棉布垒到顶。
三重院落,正中间一条大道贯穿,路两边屋子均匀漫衍,门上都挂着大锁。查抄了一遍,门窗锁都好,又检察了一圈墙头,也都没甚么坍塌损毁之处。
俄然屁股底下一陷,身后的墙无声开了一道门,他背后一空跌了出来。
宁小修吃惊地瞪大了双眼:“莫非日月鼎……有两个?”
“给,这是钥匙,早晨记得巡夜,不能丢不能破坏,明天一早有人来调班。”
这才回到值班室,靠着墙躺下来,服了院长留的药。
宁小修循声看去,身后不远处,飘着一缕亡魂,和画上的老者一模一样的样貌。
“哈哈!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有些人舍不得散去一身修为,又怕渡劫不过魂飞泯没,忧?不已,有些人却机遇偶合而空自蹉跎,老天,你真会制造笑话,哈哈!”
空中飘着一张画像,很旧,画像上模糊能辩白出画着一个老头,神仙道骨的模样。
亡魂抛玩着日月鼎,笑道:“对,它是日月鼎,但你这件屁感化都没有,你这只是个渣滓罢了,扔在那儿我都不屑一顾的东西。”
亡魂一抛,日月鼎浮在半空,道:“说它是渣滓一点也不假,世人痴顽,觉得日月鼎就是一尊,竟然拿它当神一样奇怪,真是笑话。”
正要归去,宁小修俄然感觉腹部动了动,他愣了一下,伸手一摸,又动了一下,此次他感受很清楚,不是本身肚子动,是乾坤袋动了。
宁小修压着心火看向他:“既然在前辈眼里如此不值,那就请前辈还来吧,去找感觉好玩的东西把玩吧!”
细心一看,内里竟然有个密室,惊奇之下不得不找密室的门在哪儿,得出来把日月鼎弄出来,这东西就是丢了性命也不能丢。
宁小修惊奇地看着。
老者语气戏谑,掌心把玩着日月鼎。
“不然呢?你如何?”
天完整黑了下来。
白狼卧在中间,脑袋搭在他腿上。
宁小修镇静地站起来看着他。
拼着受伤的身材,宁小修把整面后墙几近摸了个遍,可惜不管是拍,按都没感化,找得身心怠倦浑身是汗,绝望中靠墙坐了下来。
大厅桌椅俱全,竟然满是黄金打造,正中桌上摆着一只香炉,墙上挂着一幅和刚才一样的画。
“走吧,小白,我们再去巡查一圈,入夜了。”
“闫玉安,本来他改了名字,我给他日鼎的时候,他还叫安十三,是个放牛拾草的小娃娃……你师父虽未曾拜我为师,但有师徒名分,算起来,你是我徒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