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这一日的事情太多,墨朗可贵出屋这件出乎料想的事,于我却也不算甚么大事了。他悄悄坐在我身边,只穿戴中衣,脖子以基层层裹着乌黑的纱布,他的伤好得不快不慢,但是我想墨朗应当要下山了,因为季鸿卓已经呈现了,固然注释中没有提及季鸿卓,但前期却有提道墨朗再入江湖调查血案凶手时,季鸿卓看在玉丹的面子上给过他多次帮忙。
我悄悄的看着这个青年,才惊觉他的仇恨早已入骨,几近成了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以是他看起来既不气愤,也不痛苦。若他真的会气愤痛苦,那倒还好一些,起码像个活人,能够尽数宣泄出来,而不像现在如许,仿佛只是一具被仇恨差遣的傀儡。
自那以后,我带着玉丹隐居在山上,与其说那是设定所迫,究竟不过是我不肯意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