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被砸了一地,楼月国侍卫几番上前,但都被击退,个个都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一群废料!刘悠成忍痛暗骂道,自家有十几名侍卫,却敌不过两小我,要他们何用?
苏幼薇当即答道:“前未婚妻也是妻!”她对劲洋洋,“更何况,我们迟早会结婚。”
俞君泊不由得抬起手,但只伸到一半,便见她昂首望来,入眼的是她的长睫,其下便是白嫩蕴粉霞的面庞,不点而含丹的唇瓣。
更何况,锦王既敢伤人,自有脱身之法,这是个既能示好又不吃力的差事。
“疼不疼?”他有点担忧,因本身一身肥肉,都疼得直抽抽,而刘悠成身形肥胖,同遭毒打,却一声不吭,也不见他叫痛。
他虎目凛冽,巡查一圈,在瞥见俞君泊后,神采一僵,忙疾步上前,拜道:“下官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在此,多有冲犯,还请王爷恕罪!”一番官腔打得贼溜。
“锦王一贯乐于助人,古道热肠。”一旁的严飞仙帮衬道,“本郡主与苏mm用茶时,楼月大王子不请而来,言语戏弄我二人,太失王子仪态,必是中了邪。”
那是一段嘉话,为人津津乐道。
正在这时,两队兵士鱼贯而入,喝道:“休得争斗!”在中间,走入一名着官服的男人。
“王兄,先归去疗伤。”刘悠成轻语,拦住恼羞成怒的自家长兄,“明日我们面圣,让殷朝百官评理,本王子不信,殷朝会高低一心,尽力包庇锦王!”
刘悠成沉默少顷,冷声道:“据我所知,这位苏蜜斯,并非锦王的妻,只是曾有婚约罢了。”自入殷朝后,他探听过很多事,自不难猜到苏幼薇的身份。
“谢王兄体贴,我很好。”刘悠成做深呼吸,却不慎牵到伤势,痛得嘴角一扯,声音不大天然,“本王子不信,殷朝会官官相护!”
府尹皱眉,回道:“王子多虑。”他面向俞君泊,瞥及他身侧的苏幼薇,拜道:“楼月王子受伤,事关两国,王爷可否详解此事?”
苏幼薇惊奇,接过来一瞧,虽说有些字认不全,但能看懂大抵意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道:“卖身契?”
“看甚么,没见过美人?”苏幼薇瞪去。
“本王子要求见陛下!”大王子含混叫道,牙齿被打落几颗,口里正冒着污血,模样可怖极了,“殷朝锦王妄主动私刑,残害我等!”
“轻点,想疼死本王子吗?”那大王子痛得龇牙咧嘴,勉强抬起肥胖的手,擦了擦口鼻上的血,“二弟,你还好吗?”
“楼月王子操行不端,以势欺霸女人,本王教他们做人。”俞君泊淡淡道,很干脆。
刘悠成一阵气闷。这条姻缘法,他亦有所耳闻,是殷朝建国君主传下的,因其皇后便是他如此求娶而来的。
“依女人之意,王爷反倒是在助我们?”刘悠成哼了声,斜了眼自家长兄,见他仍为美色所迷,眼中的讨厌与鄙夷之色一闪而过。
“锦王名不虚传,真是随心所欲!”刘悠成咬着牙道,忍着痛悄悄挥手,“我们走。”保护抱着大王子,一行人在殷朝兵士的庇护下,含怒分开了百汇楼。
他缓慢放动手,目视火线,一派冷酷威仪。
她又道:“大王子乃人中之龙,方才犯了癔症,欲对我不轨。王爷见了后,估摸着他是中了邪,便命人击打他,唤他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