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阁瞪了四周人一眼,收枪,提着刀往车边走。
车在路上温馨地行驶着,屏幕上的时候跳到了下午七点四非常。天气已完整暗了下来,梅阁翻开了车灯。
阿谁年青村民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号召了几个火伴去抬木桩。
梅阁用枪指向他四周的一个小年青,叮咛道:“你去把树桩移开。”
小年青被咬断了喉管,倒在地上抽搐着。他痛苦地捂着脖子,因为没法呼吸,无声地瞪着眼睛,望着身边不敢靠近的火伴,试图求救。但没人敢上前,终究,他的目光渐突变得绝望,不一会儿,就停止了挣扎,眼睛里的光灰败下去。
现在的梅阁俄然狠厉了起来,仿佛像是……像是从铁和血的疆场中单独走出的将军,披发着又冰冷又强势的压迫感。
鲜血从断掉的脖颈处喷了出来,滚落的头,还带临死前那一顷刻的震惊和苍茫。
端枪的村民喝了一声,让他站着别动。
梅阁在宿世经历过这类近似的环境。窜改失利,国难当头时,那些灾区的乡民没有表示出一丁点的良善,而是带着残暴的神采,说着调侃的话,趁机在弱者身上理直气壮的宣泄私欲。也是这群最轻易被煽动,粉碎力强又贪婪的无知乡民,将宿世的他奉上了死路。
谢冬清尖叫一声,闭上眼。
梅阁撞开挪动了一半的树桩,冷着脸,把车飙到了一百码,将村民远远甩在了前面。
梅阁眼一眯,冷静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