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摇了点头,说:“应当不会,我刚才细心察看了李淳一的眼睛,很普通,不是修邪术的人。他摆的只是些似是而非的东西,目标是为了谗谄你。”
“这些人太可爱了!”我怒道。
师父正色道:“我没有害人。”
“你弟妇的死,跟我们没干系。”师父说。
师父摆了摆手,昂然道:“不怕,我们不搬,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玩甚么把戏!”
“师父,我们现在去哪儿?”我喘着粗气说。
师父道:“萧总,你用错了战略,如果好好跟我说,能够我们会分开。但事情到了这一境地,如果我们走了,就即是承认了这统统都是我们做的,以是,我们是决然不会分开的,并且,必然要查个水落石出!冷儿,我们走!”
刚要出门,院子里俄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我心乱如麻,脑筋一阵眩晕,偷偷看向晨星,只见她正盯着空中,满脸痛苦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