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电话那边说话,宋应容挂了电话,她要去慰劳慰劳她受伤的胃。
“还想吃甚么?”宋辞问身侧的人儿。
尊老?真是补了一把无形的刀呀,宋应容痛心疾首极了:“江西,我才二十五岁,花一样的年纪,你竟然说我老,你这话太伤我心了。”
“宋少,您来了。”出来驱逐的男人西装革履,一看便是身居高位,对宋辞却格外恭敬,“好久不见,有失远迎,还请宋少包涵。”男人稍稍抬眼,只瞧了一眼,看不清宋少怀里女人的模样。
宋辞幼年时,在Y市也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倒向来没对哪个女人这么姑息过。一旁服侍的男人不由很多看了几眼,常日不太存眷文娱消息,只感觉宋少怀里的女人面善得很。
“你饿了太久,先喝点粥暖胃。”宋辞报了几个菜名后,牵起阮江西的手,眉头蹙了,“手如何还这么凉?”他低头,用脸暖了暖她的手,又放进怀里捂着。
丢了一个嫌恶的眼神,还带点警告,宋辞揽着阮江西直接绕过宋应容就走了。
“但多少让我吃了火锅再归去呀,我但是饿着肚子等了四个小时啊。”
出了包厢,办事员就耐不住猎奇了:“刘经理,那女人是谁啊?竟然能让宋少这么宝贝。”
卖力接待的男人,恰是昱品的代理经理,常日里见多了Y市的达官朱紫,非常晓得分寸:“少多事,好好服侍着就是了。”
阮江西看着宋辞,不说话,用力地抱着他的腰。如果晓得,有一天会这么心疼他,她必然早一点来到他身边。
司机徒弟愣了好久,才策动引擎。
男人非常不测,来昱品就餐的都是Y市的富朱紫家,来这吃火锅的倒是寥寥无几。
阮江西伸脱手,悄悄拂着宋辞的下巴:“为甚么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