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惊鸿面无起伏:“传朕旨意,让飞衡联婚秦家。”
长福一边研墨,一边问到,:“陛下,这封后大典要如何办?”
话刚落,那身影便破窗而入,一阵风吹动烛芯,亮光闪了闪。
“我曾想过,你于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他伸手,捧着常青的脸,眸光专注,眼中只余她的影子,“只是,我尝过了如许得之我幸的满足,便再也容忍不了落空与孤寂。”语气软得一塌胡涂,像恳求,“常青,你不能不要我了,除非我死。”
长福正冥思苦想这很大是多大时,燕大从外头出去。“陛下,飞衡传了手札返来。”
“……”很大是多大?长福苦着脸,“主子遵旨。”
秦若笑出了声,拾起那玉佩,放在手内心打量,并非贵重之物,上面雕镂的纹路也许是因为玉佩的仆人经常放在手里摩挲,已有些不清,想必这玉佩,是他极其真爱之物。
燕惊鸿拂了拂她的脸:“我吵醒你了?”
常青又看了一眼,眉头微蹙:“如果男孩呢?”她感觉,男孩仿佛不太合用。
哼,如果不从,便用强,归正她是和这绑她的匪贼杠上了。
他放下一块玉佩,好不内疚,开门见山:“我来下聘。”他将玉佩一推,扔至秦若面前,“下月初七,我娶你,没有百步彩礼,也没有千里红妆,你愿不肯意?”
这封后的动静,这才半日,便传得大燕满城风雨,坊间有儿歌在传:生女若常青,嫁入皇庭家,盛宠无人愈。
当日,青帝便下了旨,下月初七行册封之礼,特命外务府承办。
“有甚么事吗?怎返来得如许急?”
他对常青,老是放纵服从地毫无底线。
月信……
常青微微惊诧:“你安晓得?”
如果,她扔下他,那么,他必然将万劫不复。
燕大:“……”兄弟就自求多福。
燕大惊诧,长福也感觉难以置信:“让飞衡从了秦将军?”
再说燕惊鸿,拿着那张写了好久的宣纸去凤栖宫找他家常青,献宝似的拉着她一起看。
常青往他怀里缩了缩,靠着他,大抵有些困顿,声音不若平常,轻软给几分“我传书去定北候府里,奉告他,”她娓娓而道,“章华夫人有孕,封前期近,可筹办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