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吴兄奉告我说,棋子的扮演者能起到最关头的感化,本来是基于这类法则;如此一来,这棋赛不但磨练主帅的棋术程度与计谋目光,更磨练每一颗棋子搭乘者的本事啊。”苏仪说道,随后堕入如有所思状。
红黑两边的棋子隔着楚银河界对峙着,西城区是红方地区,而东城区是黑方。
《楚辞・招魂》中记录:“蓖蔽象棋,有六簿些;曹并进,遒相迫些;成枭而牟,呼五白些。”而《说苑》中也提到过“雍门子周以琴见孟尝君,说:‘足下千乘之君也,……燕则斗象棋而舞郑女。’”都说了然象棋早已在战国乃至更早之前就有了雏形。
苏仪细心考虑了一番利弊,还没等答复,便见到苏诗儿与柳心照靠近。
“那就劳烦韩开兄了。”苏仪道。
这些雕塑形状各别,有披甲挂剑的将帅、有蒙袍执简的文官;也有马队、车兵、步兵与工家仿造的水弹炮,在将帅的两旁是身穿军人白袍的兵家仕子;最高的将军比北城墙还要高两个头,几近有三十多丈高、最矮的兵卒只跟别的三面城墙齐平,但在人们的眼中仍然是必须昂首瞻仰的巨人。
“并且每颗棋子的搭乘者都有军衔的限定,作为‘将帅’把持全局的,必须是一名冠军以上的象棋妙手;而‘士’和‘相’的搭乘者是三人,但前者规定必须是军人,后者倒是军衔稠浊,下至将才、上到国士,都如果精通诗赋的博学之人才有资格搭乘;而‘兵卒’则只能搭乘武生,但人数却能有十人,车马炮属于侵犯性的力量,由将才、行人构成步队,共同把持……”
项一鸣三人神采巍然不动,项门早已认定苏仪是自家的高朋,不管如何都不成能遭到别人的言语教唆。
“这实在是曲解了,鄙人只是素闻苏弥天精通百艺,是以感觉你的棋术定然也一样高超,何况……咦,苏弥天你此来南徐州已有一月,又传闻和项门修好,按理说即便你不熟谙比赛法则,项门也会给你一次熬炼的机遇,必然会聘请你插手棋会,莫非你和项门的干系只是我的曲解?”韩开非常吃惊。
……
“我……”
这时,城内一道钟声响起,苏仪感到脚下的大地在不竭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