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脊梁不竭。”
“还我国土!”
经历了丧妻之痛、国破之哀,以及这十年以来的艰苦求生后,苏仪不但修为大为精进,并且心性也变得更加成熟。
但苏仪却并不感到可惜,反而另有一丝淡淡的欣喜。
苏仪举目四顾,发明韩修竹与宁采泉一行人神采也一样不太好。
“你说说看。”仇英彦点头。
想起百万人齐声高呼的那四个字,苏仪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情不自禁地看向大陆方向,仰天高呼。
走回考场的路上,苏仪心想道:“我昨夜因传家酒而经历的梦境是那般实在,不管是四周朋友的脾气、还是产生的统统事件,都好似遵守着我的认知、遵循牢固的轨迹停止,绝非是浅显梦境;如果梦中的统统糟糕的事情都会照实产生,那我就应当尽我所能去防备,将运气的轨道导向精确的方向。”
“传家酒的奇异公然非人力所能缔造,在梦中的十几年,我所受的每一次伤、写的每一个字都清楚可见,败给韩开的热诚、诗儿姐去世的哀思、百万仕子投江而死的震惊与决然,乃至于在蛮族忍辱偷生,只为光复大陆的信心都深深地保存在我心中,毫不是平空而生。”
苏仪的耳旁传来阵阵玻璃碎裂的脆响,面前的空间也回声崩溃,独一稳定的,只要中年人的笑容。
梦醒了,苏仪固然带回了经历与经验,但军衔和才气却带不返来,他还是本来的他,一名小小将才罢了。
苏仪转过身,直视中年人的双眸,铁骨铮铮。
“小生忸捏,来此并不是为了求院事大人答惑,只因昨夜做了一个古怪的梦,凌晨起来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想对您倾诉一番。”苏仪规矩作揖。
画面一转,苏仪又坐回了院试的考房当中。
“这十几年的经历不但极大地磨练了我的心性,还为我敲响了一道警钟。独一奇特的是,我在梦中好似完整健忘了我宿世的经历,只把本身当作这个天下的一分子,连烟海碑中后代册本的存在都忘的一干二净,看来即便是以圣力之能,也没法摹拟出将来的事物。”
“没想到我也能经历所谓的‘南柯一梦’,本来,这就是传闻中‘飘飘欲仙’的感受。”苏仪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