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管你我相隔多远,看到的都是同一轮明月,这等触景生情的转折伎俩,当真是妙笔。”韩修竹望向苏仪神采极其佩服。
这清楚是情有独钟的异象啊!
六人赶紧举头向天,公然见到,一座宽达十丈、高达二十余丈的巨钟正悬浮在空中,在月辉的覆盖下,闪动着淡淡的荧光。
游仙诗,就是借称道唯美的瑶池,来抒发情怀、表达志向的诗。
很多人一时还没能反应过来究竟产生了甚么,唯有海滩上的六人面色震惊,呼的一声齐齐站立而起。
“那鄙人也献丑了。”苏仪站了起来,望向天空中的洁白银弧,又望向悠远的西方大陆,脑海中浮起苏诗儿的笑容。
“噢?本来是一首游仙诗啊!”卫江山兴味盎然。
“这一句‘满饮寒宫阙’倒是颇具豪情,只是你只称道玉轮,却没有咏怀家人,当罚,当罚!”韩修竹笑道。
世人也对苏仪投去等候的目光,他们很猎奇,在这么短的时候内,苏仪究竟能作出多高质量的诗作来。
“明显我跟苏仪用的都是俭朴无华的口语字眼,没有任何衬着,为何我的诗看起来像是白开水,苏仪的诗读起来却如此高深浑融?怪哉,怪哉!”夏子瑜嘟囔着,烦恼地摇了点头。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夏子瑜轻咳一声,道:“既然如许,那我就献丑了,如果写的不好,莫要见笑啊!”
“你先前已喝下一杯,得再喝两杯。”曹南道。
“呃,我这首诗作的还不错吧?只罚两杯可否?”夏子瑜苦笑道。
又听苏仪开口念诵,终将全诗补完。(未完待续。)
苏仪刹时就了解了这六人眼神中的含义,敢情都想让他打头阵啊!
韩修竹猎奇道:“夏兄,你真会作诗?”
夏子瑜面色难堪,道:“你们晓得甚来?史上能流芳千古的诗作,开篇都是浅近易懂的,最首要的是朗朗上口,有内涵!”
“既然大师都附和,那我们就以‘明月’和‘家人’两个主题,各自吟诗一首,让侍女誊写下来,交由主持人保管;谁写的不好,就要自罚三杯!如果写的好,其别人同罚一杯,如何?”夏子瑜提出了建议。
世人纷繁聚精会神,只见夏子瑜昂首望向明月,又看向杯中之久,沉吟半晌,方才开口念诵。
见到世人这般默契,苏仪微微一愣,面色古怪道:“你们看着我干吗?这主张不错啊,我当然是附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