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便离家赴京学习,除了几封家书以外,至今没能抽暇回家见二老一面,现在听得苏弥天此诗,不由心生惭愧,我只顾小我出息,却忽视了二老的相思,实为不孝!如果明日正赛我能安然返来,需求回籍去见二老一面。”沈域山感喟道。
“好极了!”夏子瑜和卫江山两人神采奋发。
果不其然,晨钟再次响起,浑身光芒大盛,晖映千里夜空,仿佛煌煌大日!
“如果这人间有情之圣道,苏弥天必为情圣啊!”曹南对苏仪竖起了大拇指。
苏仪头疼欲裂,随后心神的视野江山斗转,来到了一处他非常熟谙的处所。
“我望明月,月照远亲;终夜相思,彻夜不眠;每夜灭烛以后,尤觉月光之美,因而披衣弄月,只见月华如练,令人沉醉,直到浑身沾满露水,方才醒来;但是,这等夸姣的月光却不能采撷,将其赠与远方的家人……苏弥天此诗,究竟道出了多少游子的孤傲与相思之苦!”曹南热泪盈眶,他已经半年没和家人见过面了。
“诗儿姐之恩,无以回报,待得此次大会过后……”苏仪在心中冷静下定了一个决计。
中午,苏诗儿在厨房筹办午餐。
“多了一座晨钟,我感觉我如果晋升军人时,能当场斩杀一头万夫长。”苏仪笑道。
“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这首诗的密意,如果此诗能够传世,每个游子必将被其打动!”卫江山赞成般点头。
苏仪看过苏诗儿所经历的一天,心神略有些恍忽。
“此诗何名?”沈域山问道。
这钟声仿佛化为一柄重锤,苏仪感到整座练兵场都在震惊。
“嗯……心照mm不在,这些东西都没人教我,不过幸亏仪儿为我买了好些讲授书册,我能够照着学,必然能帮到他!”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一怜、一觉,大要上是弄月赏到入迷,实则是追着月光想起了家人……这类相思入痴之景,我辈与有感焉,可泣、可叹也!”韩修竹想起了他那十年歇息,没法与亲人相见的幽思之苦。
“现在我们与嫡亲不得相见,倒不如回屋睡下,或可期盼能在梦中与亲人相见。”卫江山也道。
见到苏仪睁眼,夏子瑜急不成耐问道:“如何?”
“我们今后倒不如称呼你为苏情圣吧!”韩修竹笑道。
苏仪念罢,晨钟响起第一声,钟声奔腾,传遍四周千里,统统听得这道钟声的生灵全数堕入了沉默、沉入了思亲之情中。
“唉,天下才有一石,苏弥天独占八斗啊!”看到这个成果,韩修竹不由感喟。
“渐渐,你少喝点,如果仪儿返来了没有墨水可用,我就把你丢到江里喂鱼!”
听得全诗,韩修竹等六人纷繁愣在了原地。
世人感觉有理,屏气以待。
随后,苏仪的视野一转,又回到了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