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凶澜将军不想让部下的军民产生多余的顾忌罢了,这是我们人族的兵家常用的安抚军心的手腕,底层兵士的一面之词并不能申明甚么;你们莫非真感觉,凶澜将军能斗得过三百头和他旗鼓相称的海兽?”苏仪说道。
但说着说着,他却叹起气来:“说实话,我真但愿将军大人能够永久管理飞来岛,但我们也明白,这是不成能的。”
“别看将军大人对你们照顾有加,但你们必定不晓得他有多么暴脾气!东海有上百座仙山在各处漂游,遵循玉皇陛下的规定,每一轮山大王……哦不,每一轮镇山大将的任期不得超越十年,但我家凶澜将军镇守这座飞来山,一干就是七十年!”
苏仪等人又与这位年青的锦鱼人聊了半晌,但大略是后者在侃侃而谈,并且谈天的内容大多是“这座仙岛如何如何安然”、“凶澜将军才气超群”之类的话题,让苏仪等人的安然感剧增。
“这是为何?”
年青锦鱼人吹了吹他那面条般的两条髯毛,哼哼道:“奖惩?那是对无能之辈才会实施奖惩!凶澜将军夺目强干,这七十年来,把飞来岛管理的井井有条,大家都能吃鱼喝酒,内奸莫不敢犯!除了蓬莱、方壶这些有着祖龙气味庇护的大岛以外,又有哪些仙岛的环境比得过我们飞来岛?”
没有永久的政权,只要永久的好处,人族不管哪一代皇朝,都不答应任何官员占山为王,更何况唯我独尊的海神族老玉皇?
等年青锦鱼人走后,苏仪等人又会商起来。
随后,四人的重视力又回到了水池当中,不过苏仪却能重视到,韩修竹三人固然眼睛盯着鱼线,但恐怕心机早已飘飞到了别处,不然面前的鱼线一向颤栗,也不会不收线了。
走近一听,有一名年青的锦鱼人仿佛正在报告凶澜大将的豪杰史。
苏仪等人点点头,表示了解,这就是比如人族的处所管理权,汗青上,向来没有哪个处所官员能够把辖区运营的如同自家后院普通,不管处所官员的翅膀是如何根深蒂固,只要庙堂正值强势期间,想要将这个辖区收回来,只要动一脱手指,便可前者连根拔起。
苏仪等人面面相觑,人家的内政题目,还是别插嘴为好。
“被万千海兽包抄的危难时候,竟然另有表情垂钓,这些家伙可真够闲的。”苏仪心中腹诽,随后又无法点头,他们七人在这里甚么忙都帮不上,除了垂钓读书以外,还真想不出有甚么打发时候的消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