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的可真很多，看来我要问一句，你之前干过这一行？”听到蒋震的话，托雷斯坐直身材，重新打量着对方问道。
蒋震很没有妙手气势的挠挠头：“S。”
“你看得懂英文？”费尔南多用手指悄悄点着桌面，猎奇的问道。
“你这个混蛋方才还奉告我你没干过这一行。”托雷斯瞪圆了眼睛，对蒋震一字一顿的说道。
“Touristguide!Touristguide!（英语：导游）”四五个脚上踩着脏兮兮的拖鞋，开着双轮摩托改装的简易三轮车的司机，用糟糕的英语单词凑过来朝蒋震打号召，身上那股菲律宾炒腌鱼的腥臭味几近熏蒋震一个跟头。
三宝颜市并不大，从机场出来后，沿着还未修整好，模糊可见弹坑的街道驶向皮拉城堡，再从这座城堡正门转向西路，就能见到三宝颜市市政厅前飞舞的旗号。
穿戴三宝颜市特有礼服的保卫懒洋洋的靠着巨石垒成的大门晒太阳，任由蒋震从他身边走了出来，沿着市政厅左手的楼梯上二楼，穿过廊台，蒋震找到了那扇挂着托雷斯老兵俱乐部字样铭牌的木门。
“中国人。”蒋震没有坐到沙发上，而是把背包放在了上面：“感谢你的嘉奖。”
“贼鸥。”蒋震敛去笑容，本能的挺直身材，对托雷斯一本端庄的说道。
费尔南多-托雷斯是菲律宾南部最大的军事资本经纪，固然这个开在三宝颜市市政厅里的俱乐部并不起眼，但是却能每年为各个军事资本公司供应超越两千名菲律宾土著，当其他经纪在伦敦，以色列乃至华盛顿出入各种酒会约谈买卖时，费尔南多-托雷斯就守在他这个小小的俱乐部内，赚这些菲律宾猴子的卖力钱，他不体贴这些看不懂英文和法文的土著猴子签书画押以后会被那些军事资本公司送去哪，不管是去战乱的非洲做炮灰还是拿着毛瑟枪去东欧矿山里发霉，他才不会在乎，他只在乎这些军事资本公司每月是否定时把这些签书画押的菲律宾人的薪水抽成打到他的账户。
蒋震从口袋里摸出一支卷烟把玩着说道：“那么，德阳安保的‘绞架’，三叶丛林的‘雷鸟’，橄榄国际的‘终纵目标’，这些小队在托雷斯先生你的认知中，应当获得甚么样的字母？”
他站在门外悄悄吸了口气，停顿了几秒钟以后，才举起手，悄悄叩响了门。
“我来自‘贼鸥’。”蒋震说道。
挑了一个看起来扎眼些的司机，蒋震把双肩包扔上一侧的车斗，跨坐到摩托车的后座上，用谙练的菲律宾语说道：“市政厅。”
也就是说，蒋震每天最多拿到手30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