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兰月眉头一皱,与独四方跟本身俄然翻了脸差未几,惊奇地看向了他,独四方见状,不由忙又跟道:“你大可放心,念在你师父与本王的友情上,本王断不会食言,让你留下来,实在还另有启事。”
“想要获得你想要的,就必须听我的,你都说了他法力无边,还怕我不成。”
固然已成了这副模样,但在他的身上,并没有惶恐与不安。
“我是不是能够分开了?”程兰月不等独四方走近便孔殷地问道。
“拿一个女人来做威胁,你不感觉光荣吗?”
独四方又微微一笑,看着程兰月便回道:“让我拿女人与神都的都主来做威胁,公然说到了他的把柄,你当然能够分开了,不过要走,恐怕还要等些光阴,他可远没有女人想的那么简朴。”
独四方不晓得他是何意,随口便回:“见他作何?”
与日凡分歧,走出地心牢的独四方,走起来但是风风火火、大步朝前,直奔本身的营帐。现在正值夜幕,东华山上倒是灯火透明,漫山遍野流露着火光的百十个连营,让独四方地点的大帐都融入此中。也恰是他们的存在,已经让东华山完整没了仙山的味道,有的尽是刀光剑影,矛戈兵甲。
日凡没有再言,竟被独四方给说住了,就在日凡打住以后,独四方转而又正色地讲道:“实不相瞒,就在昨日,我已派人赶去了神都,探探你父亲的口风,别的把你的遭受也一五一十的写到了本王给你父亲的手札里。”
程兰月不解,不免问道:“甚么?”
独四方冷静地看着他,神采也跟着变了,因为这一笑,足以让他看清楚日凡那倔强的心机。一时候没有愤怒,是因为独四方也不是等闲罢休的人,在日凡笑罢以后,独四方跟着微微一笑,也表白了本身谦虚的态度。
“这里是东华山的地心牢,不是每小我都配得上被关押在这里的,就比如昨日那位女人,她现在过得可比你惨的多了。”
“哈哈,哈哈……”这光阴凡却忽而嘲笑了起来。
“神都的至公子,父亲身然是那神都的都主了,天之宠儿的大名,本王还是听过的。”
“我要见灯参。”日凡俄然怔怔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