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方才从垛堞之下探出头的田丰,暴露诡异的笑容道:“不消急,听我号令,待敌军靠近五十步以内再唤我。”
那一面“袁”字的大旗虽仍在傲然的飞扬,但城头高低不过三四千人,四门加起来也不过一万余人,阵容较往昔动不动就数万之众乃至上十万之众,较着显得薄弱多了。
那城楼下如同惊涛骇浪普通的敌军。八成都是昔日的河北军,现在却成了敌对两边。恐怕城楼上的很多守军都有亲兄弟在城下。
东方的第一缕晨光晖映在南皮城头,一名守将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又伸了个懒腰,死守了一夜,该是换岗的时候了,以是显得特别的伸展。
卧槽,又一个属性双百的,公孙白心中微微冲动起来,仓猝暴露一副驯良的神采,对着田丰一拱手,恭恭敬敬的说道:“直呼其名的确有点过分了,田别驾,叨教姓袁的那狗贼安在,传他出来答本侯话!”
两万多的铁骑缓缓的在城门下两百多步以外停下,公孙白在赵云、太史慈和颜良等人的簇拥下,昂然奔往城下。
目睹城头上大乱,公孙赤手中长枪一举,怒声吼道:“攻!”
“不要慌,老子就不信公孙白会用马队搭云梯攻城!”田丰怒声吼道。
一条粗长的黑线从地平线下升起,数不清的旗号,如云帆普通招展。
一夜之间,敌军竟然声援了,光是北门,就不下五万兵马!
“卧槽,不会是空城计吧!”
十余万将士筹办伏贴,只等着他一声命令。
众将士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淡静模样,固然心中迷惑,却只好按捺住烦躁。
那边一道横亘数百丈的庞大军阵,密密麻麻的人头和翻飞的旗号,铺天盖地普通,丛林的铁甲和长刀反射着阳光,几欲将苍穹映寒。
田丰一双怪眼一翻,怒声吼道:“放箭!”
咻咻咻~
连续数日的安静,让南皮城的将士乃至觉得公孙军只是围而不攻,想要将他们困死在城内,但是城内却堆集了数十万斛粮食,吃个半年是没题目的,以是城内的将士在接下来的日子稍显松弛了下来。
“出动弩营,给本侯先吓吓这群孙子!”
除了那道鲜红的阳光,入目之处,尽是乌云蔽天,城楼下竟然是密密麻麻地人头和甲衣,将全部北门四周都天塞了,一向延展到了天涯,又向东门和西门延展而去,竟然一眼望不到边。
城楼下的众将士很明显也晓得这是一场没有牵挂的战役,个个奋勇上前,恨不得刹时将南皮城摧为高山。
又是一轮弩箭。
“快躲!”
号令下达,数百面将旗顶风而动,战鼓之声冲天而起。
顷刻间,城下的兵士也混乱了,停止了进步,目瞪口呆的望着城头,不知所措。
吼吼吼~
转眼间,近五万人的陷阵军团,已逼近至城楼百余步外。
霹雷隆~
兵贵神速,他晓得袁绍被他气得吐血一事,在城中疗养,干脆率两万多马队疾奔而来,突袭南皮城,不让袁绍及他的残部逃脱。让张郃率着十二万雄师在前面跟来。
城楼上的守军尽皆变色,敌军的兵力是他们的十数倍,并且东西精美,士气爆棚,不管如何都是绝无能够守得住的,乃至能够连一个时候都守不住,这是一场绝望的战役。
田丰的设法是对的,练习一个马队不轻易,特别是白马义从和墨云骑。更是公孙白的心头宝贝,毫不会糟蹋在攻城之上。究竟上公孙白的目标只是为了将袁绍困住在城内,不让他得以机遇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