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刺入骨肉的清脆声响起,跟随千夫长身后的三四名亲兵早已经被颜良手中的银枪刺落马下~~
噗~
“杀杀杀~~”
呼厨泉率着残兵左冲右突,拼了命向杀出一条血路,终究在身边众匈奴悍将的搏命血战之下,逐步突围而出。
草地之上,到处是横七竖八的匈奴兵尸身,另有倒毙的战马,鲜血染红了本来碧绿的草地,在晨光的晖映之下,收回惨艳的光芒。
“拿命来~~”
颜良一剑枭了呼延达首级,再用长矛挑起,霍然高举过顶,任由淋淋漓漓的鲜血滴落脸上。仰天长嗥,如同虎啸龙吟般宏亮的嗥叫声瞬息间响彻全部疆场~~
颜良一枪刺出,再不看敌手一眼,策马奔驰而过~~
此时胜负之局已定,只看能杀多少人。
仇敌早已乱成一团,各自为战,但是公孙军和赵云所率的白马义从,却手提着明晃晃的缳首钢刀,仰仗其高出一大截的团体武力和练习有素的共同,在敌群里左街右逐,始终队形完整,比对起仇敌乱如散沙,更显出强弱差异之势。
沙南城府衙内,一片愁云惨雾,呼厨泉和刘豹及去卑等人一个个眉头紧蹙,沉默不语。
“噗噗~~”
呼延达的双眼猛地凸出,死死地瞪着颜良。左手上的大盾举到一半又寂然垂下,旋即头一歪断气身亡,但是他的尸身还没来得及跌落马下,颜良便已经旋风般冲了返来,劈手抓过呼延达的尸身,将长矛插在地上,拔出腰间宝剑,切过了呼延达的颈项。
三路汉军马队在匈奴马队阵营中翻江倒海一番以后,又兵分三路,由白马义从持续在敌阵当中来回穿越、肆意砍杀,而飞狼骑却兵分两路,别离堵住西面和东面的来路,不使匈奴人逃脱。
可惜颜良底子听不懂匈奴话,不知此人在匈奴人中的职位,目睹有人挡道,二话不说,纵马持矛,奔驰而来。
公孙白转过甚来,望着这名智力99的谋将,微微一笑道:“幸得奉孝之奇策,才等闲破得匈奴人,奉孝真吾之子房也!”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嘲笑道:“匈奴**乱我汉人边疆数百年,我本来意欲尽皆搏斗,以雪数百年汉民的血仇,何如现在天下战乱比年,百姓十不存五,就连中原膏腴之地,都千里无鸡鸣,四野多白骨,缺的就是人丁。匈奴人三十余万,就留五万人在河套地区为本将养马,余者则全数让其成为我大汉的屯田兵吧。”
乱军当中,辛毗不敢单枪匹马出逃,只得被呼厨泉身边的亲兵侍卫裹挟着往东北方向而逃。
但是,已然成为汉军刀俎下的鱼肉的匈奴军,那里有那么轻易逃脱?
那人怒声吼道道:“匈奴右谷蠡王呼延达在此!”
颜良森然一吼,手中的丈八钢矛在空中划了一道诡异的光弧。
呼厨泉的亲卫千夫长大吼一声,拍马舞枪直取颜良,千夫长身后,数十名亲兵分红两队,一队护住呼厨泉仓惶后撤,别的一队则跟随千夫长身后,悍不畏死地迎向了颜良~~
他们心中都晓得,匈奴的局势已去,以他们现有的兵力和设备,底子就不成能是公孙白的敌手。
颜良暴喝一声,丈八钢矛再次闪电般挥出,沉重的丈八钢矛如同一条翻滚的银龙从空中喧哗而过,狠恶的撞击声中,十数名亲兵瞬息间被撞得倒飞出去,此中的两名亲兵更是连胸膛都被刺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