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琴声、雅歌、翩翩君子、绝世才子,构成了一副完美的画面,令画中人只想平生一世就如许静坐下去,永不分离。
周瑜又对韩当笑道:“韩老将军,我欲去樊口见主公一趟,其间事件,暂交与你统管。”
大帐内,灯火光辉,公孙白正在批阅从许都送来的加急奏折。
长江南岸,赤壁水港。
长河水,奔腾急,壮志难酬空悲切。知音少,挥泪还,断弦残曲与谁听?”
说完牵起江边的白马,走到小乔身边。扶着小乔上马,然后本身翻身而上,拍马绝尘而去,直奔赤壁大营。
“盖受孙氏厚恩。本不当怀贰心。然以本日局势论之,用江南数郡之卒,当中国百万之师,众寡不敌;以处所之名,对抗大燕九五之尊,自不量力。此海内所共见也。江东将吏,无有智愚,皆知其不成。周瑜小子,褊怀浅戆,自大其能,辄欲以卵敌石;兼之擅作威福,无罪受刑,有功不赏。盖系旧臣,无端为所摧辱,心实恨之。伏闻陛下诚恳待物,虚怀纳士,不计前嫌,过往不问,盖愿率众归降,以图建功雪耻。粮草军仗,随船献纳。泣血拜白,万勿见疑。”
问人生,叹华年,时不我与华叶衰。举杯醉,对月吟,愁肠千结寒声碎。
公孙白漫不经心的看完手札,满脸的涎笑和不屑,边上的阚泽瞧在眼里,心中凉了一大截,正觉得本日就要丧生在燕营,脸上神采固然稳定,却已做好赴死的筹办。
一匹快马奔腾而来。马蹄撞击着江滩上的砂石,收回混乱的声音,撕碎了江边那副绝美的画面。
黄盖得令而去。
公孙白笑道:“杀之无益,朕有大计尚未完成,先对付十天半月,待得万事俱备,则一举挥师渡江,踏平逆贼。且传众将前来议事。”
公孙白浅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短期以内,南面的贼军应不会有大的动静,着令军中工匠,加快打制铁锁,早日出征!”
世人传阅结束,公孙白问道:“诸卿觉得如何?”
一艘渔船远了望着燕军水寨旁观了好久,然后扯起帆船,一起飞奔而去,直奔南岸。
身后一才子,风华正茂。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正痴痴的望着操琴者,仿佛百看不厌,看了这一世,还要看来世。
奔入海,何艰苦,长风乱石阻归程。纵南行,挥手去,直捣沧海会偶然。
操琴者乃君子也,白衣胜雪,面如冠玉,风采翩翩,双目如墨,眉宇之间道不尽的风骚超脱,令无数少女心折。
公孙白望着阚泽,俄然心念一闪,神采变得阴沉起来,望着阚泽喝道:“黄盖用苦肉计,令汝下诈降书,就中取事,却敢来戏侮朕耶?你既是至心献书投降,如何不明约几时?来人,拖出去斩了。”
一旁的吴明和吴明等人则是一脸的奇特。这一刻,小天子在他眼中是如此的深不成测。
公孙白淡淡的笑了笑道:“朕现在正与江东逆贼交兵,岂能不问。”
黄盖和韩当见到满脸忧色的周瑜,不知以是然。
阚泽见公孙白生得面如冠玉,气度轩昂,不由悄悄赞叹,又见他一副喜笑容开的模样,不觉又生出一丝鄙夷之意:黄口小儿。公然好棍骗。
好久,公孙白才忍住笑声,淡淡的说道:“才打三十大板,如果打一百大板,朕就信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