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种狡计多端,说不定不知在那边已有现成的云梯,以是这两天派人给本公子盯紧了,一有动静,当即向我汇报。”
本来他还对这些不堪重负而叛逆的黄巾军充满怜悯,现在却完整颠覆了认知,如此斩杀这些暴民的时候就不会有太多的负罪感。
“天杀的,你们这些天杀的!”一个老妇人坐在自家院子里哭天抢地,“你们抢走了家里独一的半袋粟,可让我们如何活呀?你们这些个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
“喏!”
“给我奉告那些工匠,给本公子干慢点,如果干快了,谨慎他们的脑袋。”
公孙白嘲笑道:“好啊,既然如此,我们就等父亲到了去实际实际。我部曲不过百余人,皆是兵器,你叫百余名兵器两天内造五十架云梯,我倒要看父亲如何评理。”
他刚才被公孙续这决然一喝,闹得整小我都不好了,再对上公孙续那装腔作势的模样,心头讨厌得很,干脆插科讥笑起来。
他将视野转向身后,然后落到公孙白身上,只见这货正一副神思恍忽的模样,不晓得在想甚么。忍不住眼中一亮。这贱种迩来多次压我一头,此次得让他吃刻苦头。
傍晚,公孙续大帐。
公孙续望了一眼城楼上密密麻麻的守军,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光城楼上的守军就数千人,黄巾军战役力虽低,号称百万的兵力却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