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提起脚,又被公孙白叫住了:“混账,本公子遭此大刑,还不快扶本公子出来。”
公孙白大声道:“孩儿破城门,杀于丹,有道是举贤不避亲,孩儿既然立得如此大功,若不大大封赏,岂能服众?”
那军士这才放下心来,再次高高举起手中的军棍。
公孙瓒强敛心神,指着公诉白厉声喝道:“孽畜,跪下!”
唰唰唰!
公孙白皱了皱眉头道:“有点轻了,不敷舒爽。”
“逆鳞之怒!”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悔怨了,特么这不是在沐足啊,没有加钟一说。
“我不信那群家伙如此不长眼睛,这小孽畜必然是在耍滑头。”公孙瓒心中暗道。
“神龙摆尾!”
二三十招过后,公孙白就逐步感受有点抵挡不住了,额头已汗水涔涔。
大堂内的公孙瓒眉头微微一皱,张嘴想说甚么,毕竟还是没说。
公孙白满脸不平气的被拉了出去,心中忍不住腹诽:“装甚么装啊,我不过武力61打64罢了,你那86的武力,小胳膊小腿的竟然敢在虎牢关下应战武力100的吕布,要不是三爷救了你,早就翘翘了。”
赵云和张飞对视了一眼,都暴露一副情势不妙的神采。
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产生了。
目睹两名军士将几近奄奄一息的公孙白架了出去,公孙瓒无精打采的对众将摆了摆手道:“你等散了吧,速速出榜安民,清算治安,别出了乱子。”
……
“不急,这对他是一场历练,我自有分寸,不会伤了他。”赵云眉头紧蹙,沉声说道。
公孙瓒双目如电,恶狠狠的瞪了公孙白一眼,猛的抓起惊堂木对着案几上用力一拍。
“豁~嘿~”
公孙白一脸的不爽:“这就打完了,你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公孙白笑道:“我这要不叫大点,父亲还觉得你在秉公呢,这不是帮你吗?”
要说于丹不过64的武力,比起吴明还差了4点,但是这是步战,公孙白没有马战中双马镫的上风,再加上这厮自知难以活命,招招都是竭尽尽力的冒死的招数,那里像之前的敌手多少都要让着他点。
公孙瓒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嘴角暴露一丝笑意:“这小孽畜!”
大堂门口,两名军士扶着一瘸一拐,一条腿几近在地上拖着的公孙白走了出去。
那军士神采僵住了,擦着盗汗道:“公子,二十军棍打完了。”
公孙瓒大步奔向大堂正中的官案,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众将士整齐的摆列两旁,肃但是立,公孙白也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普通,怯生生的立在中间。
啊~
接着又回身喝道:“你也跟上!”
公孙瓒面沉如水,没有理睬他,而是调转马头,沉声喝道:“走,回县衙大堂。”
在背后那宏亮的声音的指引下,公孙赤手中的长枪仿佛俄然活了起来,如同一条长龙普通,高低翻飞,逼得于丹连连后退,在那凌厉的枪招之下完整落于下风,不由神采灰白,满脸的绝望之色。
“徒儿,此贼力大,不成硬抗,只可巧攻。”赵云急声喊道,手中的长枪已蓄势待发,一样一旁的张飞也紧紧攥紧了矛杆,筹办施救。
“游龙不悔!”
又是十招畴昔了,公孙白完整只要抵挡之功,毫无还手之力,眼看就要不支,赵云手中的长枪已经微微扬起,随时筹办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