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配房内,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喊声和挣扎声。
公孙白目睹管亥这么上道,不觉大乐,细细的想了一想道:“看的不扎眼的杀了,看的还扎眼的阉了,记得只阉蛋蛋,别割柱子,不然流血而死就不好玩了。”
“这个蠢货在说甚么?“公孙白迷惑的问身后的黎醛。
天涯响起悠远而苦楚的号角声响起,一片乌云自天涯边缓缓涌起,逐步闪现为黑压压的一片马队,近万铁骑在草原上奔驰,马背上的骑士催得马都飞了起来,数万只铁蹄踩踏得空中草屑横飞,泥土四溅。
一大幅衣裳被撕破,暴露少女胸脯乌黑的肌肤,那斑斓的少女绝望的尖叫着,惹得胡服少年更是镇静不已,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那少女的衣内。
话音未落,身后几名军士已应诺而出,如同饿虎扑食普通将那阿穆尔紧紧的按在地上,双腿也被分开得大大的。管亥手中的长刀已然掠起,刀光一闪,一团血肉便从阿穆尔的裤裆中掉了出来,鲜血如泉涌。
这处邑落的小帅是他的亲表兄,当年他的母亲就是糊口在这处邑落里,是不能有失的。
屋内的景象看得公孙白火冒三丈,伸手一挥,身后的将士当即挺起兵器,直扑那名胡服少年。
那名胡服少年这才反应过来,望着地上的乌桓侍卫和面前如林的刀戟,满脸惊骇之色,嘴里哇哩哇啦的一阵大呼。
“少大人,快走,汉人杀出去了!”几个乌桓侍卫惶恐失措的跑了出去。
邑落内一片狼籍,仿佛方才遭了贼普通,但是仿佛伤亡并不大,因为很多白叟、小孩和妇女固然满脸惊骇之色,但是仿佛并未遭到伤害,最诡异的是那些乌桓青壮,一个个痛苦的蹲坐在地上,捂着裆部,满脸的绝望之色。
公孙白阴测测的笑了,扬声喝道:“来人,给乌桓大人能臣抵之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