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飞箭如蝗,数千道光芒划过长空,狠狠的倾泻入雄师当中。
三千白马义从在严纲的大声呼喝之下,扬起长长的刀枪大肆砍杀,但是真正给黄巾军带来严峻杀伤力的不是那血淋淋的刀枪,而是在冷兵器期间可谓残暴绝伦的狂暴打击力,一千多斤的战马,一百多斤的骑士,相称于开着一辆小汽车猖獗的冲进了麋集的人群,如许的一副惨景,又岂是残暴两个字了得?
嗷嗷嗷~
“义之所至,存亡相随;彼苍可鉴,白马为证!”
大旗之下,身材魁伟的公孙瓒端坐在雄骏的白龙顿时,双目如电,凝睇着南面大道。
在他们的身后,一万多的北平军将士已在公孙瓒的带领之下,恶狠狠的扑杀进了黄巾军丛中,如同虎入羊群,残虐纵横。
虽只三千骑,却面对十万步兵视如无物,果断而迅疾的碾压而来。
岸上的黄巾军固然人数足足是这队白马义从的三十多倍,却大家眼中暴露惶恐的神采,忍不住骚动起来。
下一刻,只听马蹄声大起,三千白马义从在严纲的带领之下簇拥着帅旗下的公孙瓒,往南奔去,接着中军与后军也已启动,如同潮流普通紧紧跟从在白马义从背后。
咻咻咻!
************
抢先一名大将,恰是严纲,只见他蓦地一扬长刀,身后跟近的白马马队便向着两翼敏捷展开,不到半晌工夫便摆开了两百步宽的骑阵,前后几排,交叉摆开,便于冲刺。
“集结!全军集结!筹办迎战!”纵马奔到行列前面的管亥举着长刀嘶声吼道。
公孙瓒浓眉一凝,手中长槊一举,大声喝道:“全军听令,杀往鬲津河!”
“承接任务!”
“呜呜……”一名黄巾军抓着自嘴中透穿而过的利箭,嘴里呜呜大呼却说不出话来,满身又蹦又跳,如同一只被火烧了臀部的猴子普通,但是没跳多久便栽倒在地。
电光火石之间,极速冲刺的白马义从铁骑非常狂暴的撞进了混乱不堪的黄巾军阵营,只听一阵咔嚓咔嚓的骨骼碎裂声,前面两排黄巾军被撞得飞了起来,接着那长长的刀枪又顺势洞穿了一排黄巾军的头颅。
大队人马渡河近半,一名黄巾军将领纵马奔到河边一棵柳树下,只见一个身长八尺有五,手执雁翎长刀,身着锁子甲、胯骑良驹的将领,正凝神望着河水当中的黄巾军入迷。
严纲手中长刀高举,高喝一声:“义之所至!”
河面上,舟楫来往穿越,密密麻麻的充满了全部河面,叫骂声、笑语声、划水声微风波声交叉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热烈的交响乐。
“射!”
管亥又惊又怒,接过身后亲兵递过来的马缰,飞身上马,打马朝阵前飞奔而去。
一片片战旗,在河风的拂动下,如滚滚巨浪般卷动,此中一面红色的大旗尤其夺目,上面绣着斗大的“公孙”两字。
三千白马义从齐齐收回鬼哭狼嚎普通的啸叫,三千匹战马齐齐加快,不到半晌工夫就完成加快行动,开端了极速冲刺,但见马头攒动,长刀如雪,上万只铁蹄重重的叩击着大地,如同灭亡之神的战鼓,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劈面乱哄哄的黄巾军内心之上。
黄巾军如同蚂蚁普通密密麻麻的屯集在西岸,约稀有十万人之数,赶着大队的车马,正在次第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