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沉闷的响声再次将公孙邈惊得坐了起来,公孙白一棍将那块已裂开的青石板击得四分五裂,碎石飞溅,然后又一棍棍的将较大的碎片进一步击碎。
他双臂灌输尽力,对着地上的青石地板用力一戳,那青石板当即回声而裂,接着又抵上了公孙邈的喉头,跃跃欲试的说道:“不知该用多大的力道,才气透穿二兄的喉咙,五弟想尝尝。”
公孙邈惶恐失容的望着地上的白布,踌躇不决。
公孙白当啷一声扔下木棒,迎着公孙瓒直直的膜拜了下去,双手高举着公孙邈的血书,将那两行鲜红的血字展现在公孙瓒面前。
眼看公孙瓒已高高的扬起了木棒,俄然一声锋利而奇特的声音破空传来,震惊了全场。
公孙白不再理睬背后刘氏的痛斥喝骂,徐行走到瑟瑟颤栗的公孙邈面前,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杆长枪,直指公孙邈。
就在这时,公孙瓒别的一旁传出一声极不调和的声音:“微臣公孙白接旨!”
当啷!
接着拔剑而出,抓着公孙邈的右手,剑尖在他的食指上悄悄一点,一缕鲜血便缓缓的留了出来。
赵云的声音如同固然轻得像蚊子普通,却如炸雷普通在他耳边响起。
咯!
说完再次向前一脚将公孙邈踢翻在地,顺势一脚踏住,高高举起手中的硬木棒。
“圣旨到!公孙瓒、公孙白接旨!”
哗啦啦!
公孙邈只觉喉头一凉,那凛冽的寒气已经透入了肌肤当中,存亡只隔着一寸的间隔,目睹无人来救,吓得尿都流出来了,撕心裂肺般的喊道:“五弟饶命啊,饶命啊,大夫人拯救啊,母亲拯救啊……”
公孙白将木棒停在空中,冷冷的笑道:“既已知错,那且说错在那边,如果说个清楚,或许你五弟会部下包涵。”
公孙白嘿嘿一笑,收回长枪,然后拔剑而出,嚓嚓两剑将长枪的枪尖和枪尾削掉,留下一截硬邦邦的樟木棒,指着公孙邈笑道:“二兄见笑了,你我兄弟一场,五弟如何舍得杀你呢。”
众白马义从,你看我,我看你,终究齐齐说了一声“公子获咎了”,一拥而上,将公孙白抓了个严实,推到公孙瓒面前。
第五十章封侯
公孙邈吓得不敢再抢血书,仓猝连滚带爬的往内里奔去,大声哭喊道:“父亲,救我!五弟要杀我!”
圣旨?
公孙白脸被骗即暴露春暖花开般的笑容,将硬木棒当啷一声扔在地上,一把将公孙邈拉了起来,又给了他一个狠狠的拥抱,悄悄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柔声细语的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才是好孩子嘛。二兄说小薇是被冤枉的,可敢具字申明?”
公孙邈双眼都亮了起来,仓猝说道:“多谢五弟,多谢五弟,那贱婢盗窃府内财物,该当受罚,五弟何必如此关照她。”
公孙瓒狠狠的瞪了公孙白一眼,昂首望向那传旨寺人,正要说甚么,那寺人尖声尖气的声音已然在头顶响起。
跟着一声望严的怒喝,众白马义从吓得魂飞魄散,仓猝往两旁退去,让出一条道来,公孙瓒疾奔而入。
公孙白呲牙对着公孙邈狰狞一笑,森然道:“二兄,你放心,你五弟不会乱来的,只会硬来。你歪曲我家小薇,我能够用一百种体例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但是你五弟就是喜好用简朴、卤莽的体例来处理,就像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