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邈双眼都亮了起来,仓猝说道:“多谢五弟,多谢五弟,那贱婢盗窃府内财物,该当受罚,五弟何必如此关照她。”
公孙邈痛哭流涕的说道:“五弟,二兄错了,小薇是被冤枉的,还请五弟饶过二兄吧,二兄下次不敢了。”
敲完以后,公孙白这才冷眼望着公孙邈笑道:“二兄将五弟的婢女双腿都敲断了,五弟本应以牙还牙,将二兄的双腿也敲断才是,不过五弟如果敲断了二兄的双腿,岂不是和二兄普通残暴了吗?以是五弟毫不会干如此残暴的事情。”
跟着一声望严的怒喝,众白马义从吓得魂飞魄散,仓猝往两旁退去,让出一条道来,公孙瓒疾奔而入。
“父亲!”公孙邈大喜,冒死的向公孙瓒扑去。
作为公孙府的女仆人,刘氏也飞奔而来,跪在公孙瓒身边,接着四周呼啦啦的跪倒了一片。
公孙邈这才愣住了哭喊,满面的鼻涕眼泪,满身被汗水都湿透了,瘫坐在地上。
公孙白笑了,笑得非常阴沉,他指着空中上的碎石块笑道:“五弟不会只是敲断二兄的腿,只会将二兄的腿敲得像这些碎石片普通。如许五弟便可不消本身用饭和穿衣了,全由下人们来服侍,正所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好?”
啪!
公孙瓒双眼通红,脚下一撩,那根硬木棒便已腾空而起,落在他的手中。
一贯养尊处优的公孙邈,何曾见过如此阵仗,他胆战心惊的望着那寒光凛冽的枪尖,转头四周张望,却见四周都是手固执明晃晃的刀枪的白马义从,就连一贯勇猛的公孙清也已被人制住,那些家将仆人更是躲得远远的,而劈面的刘氏和羊绿也被白马义从逼住,嘴里固然叫骂不断,却无济于事,他只觉一股无边的发急涌上心头,满身颤抖着哀声道:“五弟,有话好说,不要乱来啊!”
上百名白马义从挡在刘氏及羊绿面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大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公孙白托起血书,阴测测的笑了:“二兄,可不要勉强哦。”
魂飞魄散的公孙邈完整崩溃了,只好颤颤巍巍的在白布上写上几个血字“公孙邈栽赃,李薇抱屈,实属无罪,公孙邈证言。”
公孙邈只觉喉头一凉,那凛冽的寒气已经透入了肌肤当中,存亡只隔着一寸的间隔,目睹无人来救,吓得尿都流出来了,撕心裂肺般的喊道:“五弟饶命啊,饶命啊,大夫人拯救啊,母亲拯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