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如此,你如果不虞,倒是说说我那里说的不对?”朱岩声线上挑,朝曾全说道:“当初大师兄在的时候你就老是拍他马屁,现在他死了,你做这幅模样是给谁看?王观师弟,你说是也不是?”
秦肆眯了眯眼,想着之前朱岩曾说过的话,将这个词记在了脑中。
曾全现在除了口中收回的呼哧声,另有那双通红的双眼,倒是与之前并无太大不同,只是一见朱岩便流下了口涎,让他显得有些痴傻。曾经同门的师兄变成了这幅模样,还是本身害的,朱岩倒是没有半点心虚,反而眼中尽是称心。
“好了,别让前辈们看笑话。”曾全打断了两人,再度看向纪元,却没敢将视野转向前面一些的那师徒二人,不知为何他方才透过门缝看出去时就对那两人有一种害怕感,现在靠近了更是严峻。
纪元忍不住捂了捂鼻子,比起外头走尸集合地的腐臭味,这堆栈的味道也好不到那里去。因为不敢出去,幸存的城民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偌大而封闭的堆栈中满是一股子分泌物的恶臭味。
与此同时,一样几根藐小的银针朝秦肆几人飞来,秦肆手一挥,那些针便定在了他身前。
加上之前的65%,以及升到元婴前期所涨的2%,体系的融会度条已经走到了77%,秦肆将体系界面封闭,站直了身,“走吧。”
又是一声巨响,倒是方才一向怯懦的王观一拳将朱岩打了出去,那一拳明显破钞了他太多的勇气,他喘着粗气,谨慎翼翼的走到曾满身边,竟是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还一边说道:“师兄对不起,都是我,我当日看到是他暗害大师兄了,是我没敢说出来,才会生长到本日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