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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半夜点不像太病院的太医们那么支支吾吾,像是在问人家吃完早餐多长时候了,大风雅方地:“叨教公主的性冷酷症状已经持续多长时候了?”
即便传得如此火爆,上门给固康公主看诊的大夫还是一个都没有。
宁霏:“……”
归正固康公主和白书夜避不避嫌的实在也无所谓,任何人看到他们坐在一起,只会感觉是看到了一个彪形大汉和一个公子哥儿在谈天。
“真的?那我必然得去拜见。”
她这一趟出门游山玩水也就是散散心,没走得太远,只去了一个月多一点。
路人丙:“但是你看那赏格令上盖的明显就是睿王府的印章,谁敢冒充睿王府的名义啊?”
李长烟正在门厅内里,带着一身仆仆风尘,拆开大包小包的行李,给家里的世人分发她带返来的礼品。
建兴帝:“……”
如许羌沙即便究查起来,也是冲着大元来的,他作为固康公主的丈夫,虽有连带任务,也非常有限。大元该如何应对,那就是建兴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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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固康公主还是绝对留不得。不然的话,他只会间隔皇位越来越远。
在外一个月,李长烟身上之前十几年在京都被拘束出来的那种憋闷之气,已经完整一扫而空,像是明珠美玉上最后的浮尘被拂去,更加刺眼地绽放出灼灼的光彩。
睿王府的赏格令固然很快就被裁撤,但动静仍然传得全京都大家皆知,睿王府的人出来辟谣辟了无数次,说不能人道的不是睿王,好不轻易才把流言勉强压下去。
白书夜终究做完调查研讨,开端给固康公主诊脉。这时老管家蹑手蹑脚地出去,附耳对宁霏道:“蜜斯,李夫人返来了。”
宁霏啧了一声:“没想到你对这类病另有研讨。”
路人乙:“仿佛真是哎……卧槽,这个劲爆了,捐躯脸面也要公开求医,睿王殿下的不能人道这是严峻到了甚么境地啊……”
“回父皇……咳,不能人道的不是儿臣,是王妃。她已经请了太病院统统的太医看过,都没有效,赏格令也是她命人贴出去的……”
“现在的频次呢?”
宁霏如遇大赦,实在是不想再在这个花厅里待下去了:“我去驱逐娘亲。”
先不说固康公主那星星普通斑斓的面貌能吓退统统人,女人的不能人道,这谁能治得了啊,赏格金开得再高也没有效。
连建兴帝都被京都里沸沸扬扬的传言轰动了,把谢逸辰叫进宫,问是如何回事。
“那当然。”李长烟从包裹里取出一套碾药磨药的器皿给她,“这是给你的,你之前提过的青珠石,我在一个小镇上见到了,让人做了这一套器具。”
路人乙:“如何能够?这类事会贴出来宣布得满天下人都晓得?皇室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但他也没有体例,缔盟和谈都已经定下了,总不成能撕毁掉,现在只能委曲一下谢逸辰和大元的世人,多担待着点儿固康公主。
让固康公主变成这个模样的,十成十是谢逸辰下的手,白书夜去睿王府给固康公主看诊的话,谢逸辰恐怕不会毫无行动。并且她怕白书夜一瞥见谢逸辰,一个没忍住,必定得把睿王府搅得天翻地覆。
宁霏点点头:“睿王新娶的羌沙王妃固康公主……生了病,来我们府上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