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可的话……宁雪咬咬牙。那就只要灭口了。
宁雪身为安国公府独一的嫡女,身份职位和权力都比苏姨娘一个没娘家没背景的姨娘高很多,能够给苏姨娘很多好处和帮忙。宁雪不想让本身的出身透露,从高贵的嫡女被降为寒微的庶女,就只能服从于苏姨娘的威胁。
宁霏很早就想过,苏姨娘既然当初能和宁雪同谋在她的那对护膝内里放白木香,这就申明宁雪和苏姨娘是站在一边的,那么宁雪很能够晓得苏姨娘实在是她的亲生母亲,不然一个嫡女没来由跟一个姨娘牵涉勾搭得这么紧密。
“一个多月前我给苏姨娘的阿谁助孕方剂,实在是个假孕方剂,吃上一段时候都会呈现喜脉脉象。我奉告苏姨娘,必须破钞大量的银钱不竭地吃药,才气保住这一胎。苏姨娘本身没有充足的钱,那就只能找独一能帮上她的人,也就是宁雪。”
她对苏姨娘撒了谎。助孕药是助孕药,保胎药是保胎药,这二者实在底子不一样。别说是假的,即便真是助孕药,也不会有保胎的感化。让苏姨娘一向吃药吃下去,一是为了保持有孕的脉象,二就是为了给苏姨娘制造困难。
这张网早早就被布下,苏姨娘和宁雪都已经身陷网中,一步一步照着算好的路走下去,而到现在还是毫不自知。
明天早晨苏姨娘派采薇斋的婆子出安国公府的时候,她就已经让余妈妈在前面跟着。当时苏姨娘和那婆子都没想过会有人跟踪,警戒性天然差,便是余妈妈这类一点武功不会的人,跟踪也非常顺利,大抵查到了周产婆的住址。再加上明天见过了周产婆的长相,要找到人已经够了。
人证呈现了,当年嫡庶互换的这个奥妙,也就有了揭穿开来的最关头的冲破口。
……
宁霏点点头:“苏姨娘说宁雪是她亲生的,空口无凭,这类事情也很难证明,不成能她说甚么别人就信甚么。以是她必然会留下一个清楚当年嫡庶互换事件的人证,平时藏着,到了紧急关头才会拿出来。而我所做的,就是逼着苏姨娘本身主动透暴露这小我证。”
宁雪在内里狠狠宣泄一通后,回到本身的房间,好不轻易才略微沉着下来。
宁霏望着她:“如果你是苏姨娘的话,要如何抓着宁雪的这个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