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茂对这个女儿已是极度恼火，朝宁雪怒喝一声，吼得宁雪满身一抖，今后缩去，不敢再作声。
“你闭嘴！”
宁雪大惊失容，忙不迭否定。
宁茂淡淡嗯了一声，挥手表示周产婆能够退下拜别，眼底深处却闪过一缕寒光。
幸亏宁雪也不是全无用处，这些年让她捞了一点本返来，没完整白搭她当年的那一番老迈工夫。
周产婆持续道：“五蜜斯天然是晓得的，只是她之前一向不晓得民妇的存在，不然民妇早就被灭口了。从那次见过五蜜斯以后，民妇就发明住处四周常常呈现安国公府的人，应当是在寻觅民妇。民妇惊骇家人遭到五蜜斯的毒手，想来想去，还是说出来以保一家人的安然。民妇年纪大了，有甚么罪名都认，只要家人没事就好……”
难怪从小到大，每次苏姨娘犯了错的时候，宁雪常常都会出来帮着苏姨娘，但邱姨娘惠姨娘她却向来没理睬过。宁茂和李氏之前也感觉略微奇特，不过那里想获得背后竟然有这类本相，只觉得宁雪和苏姨娘莫名其妙地合眼缘罢了。
不料周产婆阿谁蠢货没明白她的意义，明晓得李氏生的是个女儿，还把人给换了返来。她再想换归去已经不成能，只能将错就错。
并且这一点已经不首要，最首要的是，她的嫡女身份已经保不住了！
宁雪双眼通红，终究忍不住，满身瘫软有力地跪坐下去，捂着脸在地上哭了起来。
“另有周产婆。”宁茂俯视着周产婆，“你当年收取苏姨娘的贿赂，更调了宁府嫡庶后代，一样有罪。但念在也有苦处，并且此次主动上门自首，功可抵过，就不把你送官了。此后好自为之，不该说的不要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