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人都走远了,别看了。”
宁霏在跳舞比试上的这一场舞,的确看得他口水都将近流出来了。
但是,紧接下来的数和舞,宁霏别离拿了第一和第三,再次回到排名第一。那些明天还在讽刺她的令媛们,一转眼就被啪啪打了脸。
当然,阮茗要想拿状元的话,必须是她在书法一门拿了九颗玉珠而宁霏一颗都没拿到。鉴于前两年阮茗在书法上拿的都是九颗玉珠,这个能够性倒也不是没有。
应天书院女学里的令媛们,多数还未及笄,正合南宫铭的胃口。平时男学和女学分开,他可贵见到这些花朵儿普通娇滴滴鲜嫩嫩的令媛们,只要珠玑会比试是答应男学学子们过来当观众的,他天然是每天都在这边,大饱眼福。
但宁霏但是安国公府的嫡出蜜斯,身份完整不一样,底子不是能让他随便欺辱玩弄的。他就算想,也只能在这里饱饱眼福,意淫一下罢了。
珠玑会一天一门地比试下去。宁霏在第二天的女红一门上一颗玉珠都没拿到,名次立即掉到了第三。
那甜美敬爱的面庞,娇娇弱弱的身躯,纤细如杨柳般的腰身,柔嫩如灵蛇般的手臂,一举一动间都是能勾起人践踏欲望的引诱。如果被他压在身下纵情地玩弄,该是多么销魂的滋味……
“这小美人,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这也不奇特,毕竟阮茗客岁已经拿过一次状元,就算本年再拿一次,她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没甚么好跟宁霏合作的。
“我说的不是娶她。”南宫铭哼了一声,“这么早娶个正妻返来,除了给本身添堵有甚么用,玩玩就差未几了,最多收了当妾。你感觉宁家能把这六蜜斯给我做妾?”
好不轻易熬到过了十三四岁的年纪,南宫铭垂垂对她落空兴趣,这两年才没有再用那种眼神看她。
对于这个四哥的好色如命,南宫瑶最体味不过,就连她作为他的庶妹,小时候他也常常用这类令人满身起鸡皮疙瘩的淫秽目光盯着她。
现在宁霏统共有六家世一,六十九颗玉珠。这也就是说,只要她在最后的书法一门能拿到第六名以上,便能够破当年七十三颗玉珠的最高记录。
阮茗倒也的确是未几见的才女,现在排名第二,就紧跟在宁霏前面,是六十一颗玉珠。相差八颗玉珠,在书法一门上,两人仍然另有合作比赛的余地。
所谓的才女不过如此,终究也有不善于的一门了。前面成绩那么好,说不定都只是运气罢了。珠玑会还未成定局,综合排名最高,才气拿为最后的状元。
南宫铭的目光仍然舍不得从远处挪开,一边感喟道:“想要又如何样,这哪是本少爷要得起的。”
南宫铭上头另有两个兄长,承家立业轮不到他操心,长成了一个成日泡在花街柳巷吃喝玩乐,荒淫好色的纨绔后辈。他的色中癖好与普通人分歧,特别喜好没长开的青涩小女孩儿,越嫩越好,府上收的十来个小妾和通房丫环,没有一个是超越十五岁的。
这一届珠玑会上光芒最盛的宁霏,也是最被他看在眼里的,他喜好的恰是这类范例。
浩繁令媛们这么多天下来,大部分早就看宁霏不爽了,好不轻易才比及这个机遇,心机均衡了很多。沉不住气的,就开端对宁霏冷嘲热讽。
南宫铭从假山前面出来,了望着已经快走得看不见的宁霏,摸着下巴,一张皮肉踏实的脸上,满是贪婪淫邪垂涎欲滴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