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铭上头另有两个兄长,承家立业轮不到他操心,长成了一个成日泡在花街柳巷吃喝玩乐,荒淫好色的纨绔后辈。他的色中癖好与普通人分歧,特别喜好没长开的青涩小女孩儿,越嫩越好,府上收的十来个小妾和通房丫环,没有一个是超越十五岁的。
应天书院女学里的令媛们,多数还未及笄,正合南宫铭的胃口。平时男学和女学分开,他可贵见到这些花朵儿普通娇滴滴鲜嫩嫩的令媛们,只要珠玑会比试是答应男学学子们过来当观众的,他天然是每天都在这边,大饱眼福。
不过阮茗安静得很,仿佛拿不拿状元只是顺其天然的事情,涓滴不像其他令媛一样,每天用一种酸溜溜带着刺,阴阳怪气的眼神看宁霏。
那两人一男一女,女的是南宫瑶,男的倒是南宫家的嫡四子,南宫铭。
“如何要不起了?”南宫瑶一副不觉得然的模样,“四哥你但是丞相府的嫡子,要家世有家世,要身份有身份,大姐还是睿王妃,将来前程崇高不成限量。四哥配宁家的嫡女,完整配得上。”
南宫瑶看南宫铭一双肿泡眼中满是淫光,悄悄靠近畴昔,在他耳边低声道:“四哥想不想要这宁家六蜜斯?”
宁霏在跳舞比试上的这一场舞,的确看得他口水都将近流出来了。
宁霏还是跟之前一样,并不睬会世人的态度。当天的跳舞一门比试结束以后,天气已经不早,她直接就出了书院,筹办回安国公府。
他固然好色,但常日里玩的多数是府里丫环,青楼妓子,最多不过平头百姓费事人家的女儿,玩了也捅不出多大篓子来,家里才会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宫铭从假山前面出来,了望着已经快走得看不见的宁霏,摸着下巴,一张皮肉踏实的脸上,满是贪婪淫邪垂涎欲滴之色。
当时她都是谨慎翼翼地远远躲着南宫铭,见了也是绕着道走的,恐怕他哪一天人性大发,不顾伦常对她做些甚么。
对于众令媛来讲也一样,跟宁霏拿状元比起来,她们甘愿看到阮茗再拿一次状元。归正不管阮茗再拿多少次都没用,就那副面貌,再有才调也抢不了她们的婚事资本。
前两天诗词比试上,他不利催地被七皇孙殿下灌了一杯酒,归去后整整两天看不见东西说不出话,明天好不轻易规复了普通,恰好赶上这一场跳舞比试。
固然现在靠近这个南宫铭仍然让她反胃得要命,但她现在用得着南宫铭,这才忍着恶心在这里跟他说话。
这也不奇特,毕竟阮茗客岁已经拿过一次状元,就算本年再拿一次,她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没甚么好跟宁霏合作的。
阮茗倒也的确是未几见的才女,现在排名第二,就紧跟在宁霏前面,是六十一颗玉珠。相差八颗玉珠,在书法一门上,两人仍然另有合作比赛的余地。
这一届珠玑会上光芒最盛的宁霏,也是最被他看在眼里的,他喜好的恰是这类范例。
珠玑会一天一门地比试下去。宁霏在第二天的女红一门上一颗玉珠都没拿到,名次立即掉到了第三。
对于这个四哥的好色如命,南宫瑶最体味不过,就连她作为他的庶妹,小时候他也常常用这类令人满身起鸡皮疙瘩的淫秽目光盯着她。
所谓的才女不过如此,终究也有不善于的一门了。前面成绩那么好,说不定都只是运气罢了。珠玑会还未成定局,综合排名最高,才气拿为最后的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