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皇后想起来就感觉头疼。当初她还感觉南宫清这个儿媳有脑筋有手腕有狠心,能成为谢逸辰的一大助力,如何现在仿佛发展了一大截,竟然败在一个年仅十来岁的小丫头手上?
底下很多民气里对蒋皇后悄悄不屑,设下这毒计的人还不就是你的儿媳妇,但南宫清底子不成能真的被抓出来,最多不过是在骑射场里找个不利的下人当替死鬼罢了。
“皇宫里竟然出了这类事情,宁六蜜斯和各位放心,本宫必然会严查此事,抓出明天设下毒计的人,给宁六蜜斯一个交代。”
南宫清的善妒,以及刚才对宁霏的应战,统统人有目共睹。宁霏出事,南宫清必定是最欢畅的。
明天是宁霏第一次进宫,按理说应当没有获咎过宫里的甚么人,在皇宫里骑射场的马匹身上脱手脚,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世人恍然大悟。这马匹发疯,清楚不是不测,而是有人经心安插,用心关键宁六蜜斯!
谢逸辰眉头微皱,神采有些沉,看她的目光里也带着不悦的神采。但幸亏,那边面还没有嫌恶和鄙厌。
南宫清在世人非常的目光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黑一阵,衣袖下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尖长的指甲深深地堕入掌内心,却仿佛涓滴感受不到疼痛。
这下可好,用不了几天,京都必定传得沸沸扬扬,睿王妃因为妒忌而在珠玑宴上企图以毒战略害安国公府六蜜斯。流言这类东西本来就是捕风捉影,一定必要真凭实据,但影响却出奇地大。
不过这只是猜测,没有证据,以是他们只是内心嘀咕,谁也没有表示出甚么来。
当然她没有留下甚么连累到她的证据,派出去办这件事的,也都是隐蔽的人手,不会查到她身上来。但题目是眼下不需求甚么证据,世人已经想当然地把此次暗害宁霏的罪名套到了她身上,因为妒忌宁霏的是她,提出应战的是她,有最大怀疑的人也是她。
还好。南宫清微微松了一口气。出这类事情,谢逸辰不欢畅是普通的,但她一向信赖他真敬爱她,就算她捅了篓子,他也不会真的嫌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