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渟一只手把信纸举得老高,一只手按着宁霏不让她抢到,还在持续仰着头看信。宁霏人没长开,个子比他矮了一个头还多,踮着脚尖蹦起来抢都抢不到。
宁霏恼了,伸手就去抢。固然灵枢在信里写的都是江湖上的大小事情,言辞简练精炼,没甚么见不得人的,但那是她的信,这神经病凭甚么抢畴昔看!
谢渊渟微微怔了一下,立即道:“我之前熟谙他。先别管这个,你看了信再说。”
宁霏这边的日子却过得非常安逸。珠玑会结束,她已经才名在外,也不需求在书院里用心藏拙,假装勤奋,每天还是悄悄松松去上课就行了。
宁霏低头看信,灵枢的信上确切写了这段话,也就是趁便提一句,因为青笠帮并不是甚么驰名的大帮派。
宁霏明显不信赖地瞪了他一眼。灵枢九年来都不在中原,九年前谢渊渟还是个七岁的小毛孩子,他阿谁时候熟谙灵枢,骗鬼呢。
“你如何晓得我师兄叫灵枢?”
但她明显低估了谢渊渟的胆量。前两天夜里谢渊渟来过一次雨霏苑,豆蔻正在那边,奉告他宁霏被李氏接到琴瑟居去了。谢渊渟当时没说甚么,成果明天早晨竟然就直接闯来了琴瑟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