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对!她明显设了骗局,要让宁霏在这里被那两个老男人糟蹋的!现在这般衣不蔽体浑身伤痕地跟男人胶葛在一起,透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明净尽失身败名裂,被人骂成轻贱放荡不知廉耻的人,应当是宁霏才对!
谢逸辰早就被刚才南宫瑶的尖叫声吵醒,也有下人给他披上了衣服。一片狼籍混乱的屋里被下人们缓慢地简朴清算了一下,场面不那么不堪入目了,南宫易等人这才出去。
南宫瑶踉踉跄跄地扑到角落里的阿谁香炉前,一把将香炉掀翻在地,内里的香灰和一小块还在燃烧的三匀香散落一地。
有婆子拿着衣服出去,卤莽地丢到南宫瑶身上,南宫瑶固然已经几近崩溃,但还是在本能的差遣下缓慢地裹上了衣服。
“你个小贱人还敢叫?”于氏更加大怒地痛骂,“我打死你都是轻的!早晓得在你阿谁贱人亲娘生下你的时候就该把你丢在马桶里灭顶,免得南宫府养出你这类不要脸的贱货!”
“我没有!”
南宫易的眼力比于氏老辣很多,目光在四周扫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前厅中心的小几上,放着一个莲纹青花小碗,内里是半碗浅绿色的荷叶羹,另有一只银勺子,明显是喝了一半的。
毕竟,如果是南宫瑶对他有觊觎之心,给他下药算计他的话,他也是受害者。世人只会骂南宫瑶龌蹉下作不知廉耻,而不会指责于他,这类环境对他的名声影响是最小的。
为甚么现在换成了她!
“这荷叶羹里被下了无色有趣的催情药,不轻易发觉,但是药性极烈。只需求喝上一两口,药性发作,就足以让人……落空明智。”
她转向谢逸辰,像是落水的人极力地去抓一根拯救稻草,但愿获得他的证明:“睿王殿下,您出去以后底子没有喝过甚么荷叶羹的,是不是?”
如何会如许?
她的目光每移过一处,脸上的赤色就褪下去一分,直到最后完整成了一片死普通的灰白。
南宫瑶这时才从剧痛中回过神来,目光从于氏身上渐渐地转到水榭里其别人的身上,一一看清了四周的气象,然后又低下头,瞥见了本身寸缕不着,尽是青紫欢爱陈迹的身材。
这里如何会有喝剩下的荷叶羹?
等等……无色有趣的烈性催情药……这不就是她之前下在宁霏那碗荷叶羹里的药么?
于氏怒极反笑,狠狠一个耳光畴昔,打断了南宫瑶。
南宫易叮咛阿谁南宫府的大夫:“吴大夫,看看这荷叶羹内里有没有甚么题目。”
眼下这环境,莫非是她跟睿王殿下……
“你这小贱人还敢把污水往别人身上泼!这香如果有题目,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里闻着,如何没跟你一样做出那些牲口都不如的事情来?”
南宫瑶猛地睁大了眼睛。她不晓得她和睿王为甚么会中招,但能够必定的是因为进门时的那股香气,而跟这碗荷叶羹没有半点干系!他们底子就没喝过甚么荷叶羹!
固然她因为女儿南宫清那天在珠玑宴上的事情,对宁霏也心胸芥蒂,但现在比拟起来,南宫瑶远远更加让她气愤。
这么说,这半碗荷叶羹是从宁霏那边来的!
南宫瑶在一番狠恶活动以后,本来精疲力竭地睡得正沉,头发被于氏这么一抓,在一阵剧痛中醒了过来。还没弄清楚如何回事,只感觉头皮痛得像是要被活活撕扯下来,一下子尖叫着开端冒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