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媳妇,阿寒,你们这是...”
“阿渺清减了很多。”孟浅月心疼道:“等会让厨房给你加几道补身子的炊事。”
余氏道:“没错!赵怀安的祖父,是赵国公的亲叔叔。赵怀安能坐上布政使这个位置,能在青州横着走,都是赵国公在背后撑腰。”
余氏皱眉,“起来渐渐说,一大早哭哭啼啼的,像甚么话!”
“三蜜斯,请。”
“阿娘说得对!”孟浅月眼里重新披发光彩,“只要阿渺同意,以大伯大嫂的性子,不管如何也不会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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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浅月被骂,不敢驳嘴,只垂下头抹泪,“阿娘,媳妇现在心乱得很,阿娘有甚么体例固然说,媳妇拼了命也会做到!”
“归去!这事祖母想体例处理!”
这才刚天亮。
孟浅月不得不起了。
叶渺软软道:“感谢二婶婶。”
“老夫人,赵家的信。”
叶渺灵巧地坐到余氏身边。
孟浅月吓得面色发白,“阿娘,赵家说甚么?”
叶寒哭道:“祖母,您救救孙儿!”
叶渺盈盈施礼,一袭红衣衬得肤色瓷白,像个软乎乎的白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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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姐如果地下有知,见你生得这么好,必然很高兴。”
把刚起来的余氏吓了一大跳。
孟浅月跟着道:“阿渺模样好脾气好,将来不管嫁到哪家,都是那家的福分。”
“二媳妇,当着阿寒的面,有些话我不说,是给你这个做娘的面子。现在阿寒不在,我不怕直说了!”
看来人家一早就守在内里,只等天亮就往里递信。
“午...中午!?”这么快?
“三丫头越来越像你外祖母了。”
“二媳妇,阿寒是你的宗子,是我的长孙,你不心疼他跟你一起跪着,我心疼!”
三房叶云泽是卢州守备,百口皆不在青州数年,未能在余氏膝下承欢。
“我养着病,这几日都没给祖母存候,今儿就随嬷嬷一起去见见祖母。”叶渺软软道。
“胡涂!”她胸膛狠恶起伏,“年青人小打小闹便罢了,怎能不知天高地厚,真闹出事来!?那赵家三代单传,赵非城就是个金疙瘩,平时谁碰一碰,赵家老夫人和赵夫人都能将别人咬下一块肉来!你还将人家...”
“罗嬷嬷,走吧。”
余氏笑道:“瞧这小嘴,也越来越会说话了。”
“阿渺拜见祖母,拜见二婶婶。”
“都是祖母和二婶婶的功绩。”
“是,阿娘!”孟浅月内心的大石终究落地。
罗嬷嬷去请叶渺的时候,叶渺方才用完早膳。
桃花替叶渺穿好衣裳披上披风,又往她手里塞了个手炉。
孟浅月呐呐道:“媳妇不是没想到,但是比起阿寒的性命,这爵位又算甚么?”
叶云琅还未醒,叶青石情愿抽出五天,足见他对那些旧部下的正视。
叶渺道:“桃花,内里冷,让红杏跟着。”
余氏不客气道:“你今后是要掌管侯府的人,想事情能不能长远点?如果将侯爷叫返来处理此事,即是将这事闹开了,那这爵位今后还能落到老二身上,再传给阿寒吗?”
茶盏掉到地上,四分五裂,茶水溅湿了余氏的裙角。
叶青石的一名旧部下六十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