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她内心很清楚,如果真产生了甚么事,南嬷嬷会将她喊醒奉告她,这是她早就叮咛下去的。
方婉柔将纱帐用金钩勾住,将孟浅月扶着坐起,在她后背垫了一个引枕。
方婉柔叹口气,“二弟妹何必逞强?我方才来的时候,正听到你和阿蓉辩论,你怪阿蓉不该让阿漫代她嫁人。”
“南嬷嬷的儿子南凯,不是南管事的儿子,是二叔的儿子,他的真名,叫叶凯!”
水仙是叶蓉的贴身大丫环,是随她一起嫁到赵国公府的陪嫁丫环。
孟浅月再次展开眼的时候,恍惚间看到有人坐在不远处,觉得是叶蓉正要出声。
叶蓉古怪地笑了笑,“屋子里除了女儿就只要三人,喜娘和水仙扶着新娘子出的门,阿娘您说另有谁?”
“我没事,就是前些日子累得狠了,一时还没缓过气。”孟浅月道:“大嫂有甚么话无妨直说。”
“若之前阿寒腿无缺,或许我夫君另有机遇袭爵。但现在阿寒成了这模样,试问阿爹和朝廷,如何会将爵位给夫君?”孟浅月道:“这点我和夫君都很清楚。既然对赵国公府无所求,我就是在他门前丢人现脸地闹,也必然要将阿漫要返来!”
“这倒是。”方婉柔认同地点点头,“即便像我如许弱的身子,若阿铭阿海喵喵几个出了事,我也会硬撑着去想体例处理的。”
方婉柔道:“就算阿寒瘸了,二叔还是有机遇担当爵位的。”
“昨晚南嬷嬷去找二叔,是因为二弟妹你要将他接到青州,南嬷嬷怕露馅,以是去找二叔筹议。”
“我但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哪能这么等闲病倒?”
“大嫂,我夫君虽有千不好万不好,但对几个孩子至心疼爱,你莫教唆诽谤。”孟浅月愿意道。
“臆想?”孟浅月被说懵了。
感激书城吟花入酒的月票!
“而是甚么?”
“而是...”方婉柔看着孟浅月,欲言又止。
方婉柔张了张嘴,俄然转了话题,“二弟妹,你晓得南嬷嬷现在在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