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唯也不在乎,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身材如何样?有没有感觉不舒畅?”
“之前我很奇特,为甚么不管是植物还是人类都会沉迷于交/配这类无趣的活塞活动里。”简述了一遍本身的本来的猜疑后,陈恒翻开眼皮扫了哑口无言的祁独一眼,“我想我现在能够了解了。”
“……”
耳边传来了祁唯沙哑慵懒的声线,陈恒转眸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因为陈恒的四肢每天处于有力的状况,肌肉得不到很好的熬炼,影响了手感,祁唯就去学了按摩,然后再将所学的技能用在陈恒的身上。按例说别墅就有专门按摩的仆人,陈恒不太了解祁唯干吗这么多此一举,他随口问了祁独一句,却听青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不是喜好上哪个仆人了?”
嘶哑的轻笑声从青年的嘴边流泻而出,他咬了一下陈恒的鼻尖,跟换了一小我一样,笑容轻巧又奸刁,与他常日里牢固的霸道总裁形象非常分歧,倒是跟失忆了的“苏珏”极其类似。
“做/爱。”
他下的迷药剂量节制的很严格,晓得陈恒现在能够说话了,只是不想说罢了。
青年顺着陈恒的鼻梁往下,抵上了他的嘴唇,笑的心满自足:“你昨晚射了三次。”
但是祁唯晓得他的心机,就用锁链将他锁在了床头,每天亲身给他沐浴、喂饭,连上厕所如许私密的事都是他贴身服侍的。
得亏陈恒天生没有羞窘的那根神经,对于祁唯这一系列变态忠犬的行动,他一概疏忽。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一吻毕,陈恒呼吸陡峭,心跳普通,反观祁唯乌黑的面皮染上了一丝红晕,心脏失速地跳动着,两人的位置仿佛完整更调了,陈恒才是主导的那一方。
一想到昨夜那*的滋味,身材的某一处就开端蠢蠢欲动,祁唯干脆伸长手臂将陈恒捞入了他的怀里,苗条的手指搭在了陈恒的胸膛画圈圈。
“比起交/配,我更但愿你换一个词。”
这是他第一次睡到这么晚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