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谢垣摸了摸指尖,转头对白清道:“是我错了,师弟这般宽弘大量,我很忸捏。”
可饶是他反应这么激烈,他身下的那处始终软委靡地窝在那边,一动不动。
看着面前少年朝他浅笑,荣湛脸一热,忙避开了他的视野,走到谢垣身边坐下。
因为遵循本来的设定,白清脾气就是如此,陈恒也没有多想,悄悄拂过他的眉心,含笑盈盈隧道:“清儿如许明事理,为师很欣喜。”说完,他又追加了一句:“如果谢垣能够像你这么懂事就好了。”
他看的面红耳赤,满身发烫,内心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又麻又痒。
但见那头的少年以一种柔嫩到极致的目光看着男人,不笑都含着三分情义的嘴角微微一动,低声唤道:“徒弟,弟子是特地来看望白清师弟,趁便跟他赔罪来了。”
也不晓得是如何走归去的,比及谢垣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血冥宫后院的练功场。无数教众勤勤奋恳地相互参议剑法,氛围中剑光交相辉映,剑鸣铮铮。
他还真就差点把命栽进了。
“徒弟,我想搬返来住。”
谢垣便把本日凌晨看到的统统说与了荣湛听,他提及这些时一脸利诱,一旁的荣湛听得神采微红,手心出汗,结结巴巴地打断道:“少主是说醒来的时候发明亵裤湿了?”
白清本来都要睡着了,听到这话,猛地展开了眼朝谢垣射去。
谢垣忍住脸上的炎热,凝眸细心地浏览着。
这一边,陈恒将白清抱回了配房,然后叮咛下人熬制一碗驱寒的姜汤。
看着谢垣冷若冰霜的神采,荣湛心头一突,“你如何了?”
听到门口传来了这话,白清迷惑地将视野移向了门口,日光如瀑般流泻而下,将谢垣远山似得清隽眉眼勾画的楚楚动听。
他生的英挺庄严,皮肤乌黑,是以就算脸红普通人也看不出来。
“没事,我恰好有话要跟徒弟说。”说着,少年直接夺过了瓷碗。
听着少年悲观的话语,陈恒眼里藏着一抹切磋之色,“你当真不怪谢垣?”
荣青在内心暗叹一声,他这哥哥啊。
他悄悄打了声哈欠,勉强打起精力听谢垣说话。陈恒在一旁看着,这谢垣也不晓得如何回事,平时话挺少的一人,偏明天话很多,在屋内都磨蹭了有小半天了,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男人闻言,顿时挺直了背脊,“你说。”
“这等粗活让下人做就好,你何必亲身去做呢。”
晓得荣湛把工具搞错了,谢垣也不解释,只垂眸轻声应了一声。
这一幕温情调和的画面透过纸窗的一角落入谢垣的眼中,澄彻腐败的眸光瞬息间幽沉了下来。
陈恒将白清放开,伸手拢了拢围在他身上的被子,然后起家走到门口,吱嘎一声拉开了门。
溢出的姜汤跟沸水一样滚烫,白嫩苗条的指尖很快被烫出了一个水泡,谢垣面色稳定,近乎自虐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疼痛,末端,他走到门口,轻扣三声。
见到此景,白清揪着被子的手指一紧,脸上偏暴露纯良有害的笑靥,“师兄,我的身材并无大碍,劳你操心了。”
“如何是你。”
本来这是男/根发育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