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已经深得倒打一耙的精华,可喜可贺。本日我用独家秘方做油炸鸡翅,为殿下贺!”
“光是给黑大个另有红毛洗热水澡,委实过分偏疼。依着本殿下的意义,多多益善,不如将那两年分的公鸡,另有那只纯玄色的母鸡也算在内,一起洗个热水澡。正所谓雨露均沾,千万不能偏袒。”
本日必定鸡生不宁,身为堂堂皇子殿下当然要大力互助。
侍卫们看不下去啊,这哪是抓鸡,这清楚是被鸡崽子们戏耍。
“还是说叶女人早就开了饭店,只是不想让本殿下插手?”
给鸡洗热水澡?他差点笑出声来。
三殿下的脸皮愈发丰富,不得了。
淦!
真香!
“殿下想要吃鸡,部属愿为殿下分忧。”
“殿下走路看着点。”叶慈摸着额头,痛痛痛,眼泪都出来了。
刘珩还是笑眯眯,“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殿下被净化了。”
五只鸡,得了十根鸡腿。
和三皇子刘珩合股开饭店,她是嫌命长吗?躲都来不及,还上赶着凑成一堆,不可,绝对不可。
刘珩一声轻笑,“叶女人嫌弃本殿下的钱是累坠。”
守着鸡笼思虑人生,看起来一副不太聪明的模样。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莫非真的傻了吗?
刘珩仿佛也感遭到了来自公鸡的嘲笑,是可忍孰不成忍,“来人,将那只放肆的公鸡给本殿下抓来。本殿下今儿要亲身给它洗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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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少通没敢吭声,摆布看看,持续埋头啃鸡腿。本日过后,不知何时才气吃上这等甘旨好菜。
刘珩轻视一笑,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点到即止便可。
叶慈岂能放过主动奉上门的钱,她勾勾手指头,“邓公私有没有兴趣同我合股开饭店啊,地点就选在双河镇,我卖力出厨子找铺面,你卖力掏钱。赚了钱我们五五分账如何?”
说完,他故作西子捧心状,一副悲伤欲绝,生无可恋的模样。仿佛运气已经被人绑架,毫无抵挡之力。
嘤嘤嘤叶女人是想害死他啊!
堂堂皇子抓鸡不成反被戏耍,此事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世人笑掉大牙。
比及世人散去,刘珩和邓少通闲谈,“瞥见了吧,叶慈对本殿下是唯恐避之不及,底子不肯意和本殿下有养病以外的牵涉。你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这群养在道观的鸡崽子们,野得很。
小鸡那么不幸,你忍心吃吗?
叶慈:“”
鸡腿有邓少通一份,邓公公一边烫手一边大口咬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