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康帝当天子久了,权益日重,严肃极盛。不管是朝臣还是后宫嫔妃,个个都是顺着他的意义。
唯有镇静后,敢和他撕破脸辩论,敢直呼他的名字。
天子名刘旦,年号元康。
“那就让青云子亲身安插新秀的宅子。”
陛下狠心将他赶出都城就算了,竟然还拦着服侍的下人跟从,连个像样的住处都没有。也难怪阿谁叶慈没将他放在眼里,肆意热诚。老三是陛下的亲子,陛下如果另有一丝一毫身为父亲的任务,就不该坐视不管。”
天下间,唯有镇静后敢直呼他的名字。这一刻,他又一次生出废后的设法。
镇静后连连点头,“本宫正有此意。一会你父皇过来,你躲避一番,本宫亲身和你父皇筹议此事。”
“呵呵”
镇静后将元康帝的心机揣摩得一清二楚,故而她从不收敛本身的脾气,却极有分寸,常常在元康帝即将真正发怒之前收敛锋芒,结束辩论。
堂堂皇子,就算被打收回京,该有的尊荣也不能少。
嫡出皇女新平公主驾到,“听闻弟弟来信,女儿仓猝赶过来。母后为何抽泣,难不成三弟他出了不测?”
镇静后抹着眼泪,将函件递给闺女,“你弟弟太苦了,陛下的心实在太狠。来人,去请陛下,就说本宫有事同他筹议。”
“恰是。”
“那不可!”元康帝干脆回绝。
本日也不例外。
方内监从殿门外躬身走出去,“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有请。”
镇静后一番说辞,声情并茂,拿脱手绢擦拭着眼泪。
她自知和元康帝伉俪情分早就没了,两人也就保持个帝后名分。她如果循分守己,做个贤惠皇后,不消想都晓得,早八百年就被薛贵妃给干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