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决见此,像是小孩子看马戏一样,伸出了手掌拍了两下,掌声稀稀寥寥。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浅,终究规复了平平:“真无趣。”
他朝着内殿走出来,脚步缓而慢。
晏决嘴角的笑意更甚了:“是么?”
晏决就瞧见熟谙的人捧着一束花就朝着本身扑来。
“这是何花?”晏决用鼻子闻了闻随后问道。
晏决的宫殿,位于皇宫中最为偏僻的角落,可与置放天子打入冷宫妃子之处相提并论。这位置僻静但旷亮,人迹罕至,除了那几个得了命的来监督他的宫婢与寺人。
宴清歌不知从那里拿出了一个松饼,又塞到了晏决的手里,然后边吃边道:“我也不知,在湖灌山瞧见了,感觉都雅,便给你摘了过来。”
晏决将花放在一旁,那兔子大抵是个傻的,竟然将这花连同着根也拔了过来。
宴清歌摇了点头:“不对,这是我使的把戏!它们又不香,晏容,你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