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不由自主的去追逐野地里的兔子,牙齿深陷僵住不动的兔子脖颈。将还活着的兔子丢给小鱼,他呼哧呼哧的吐着舌头眼神亮晶晶的盯着她。
“大黑,猎奇特……你起来好不好?”小鱼秉承着女性直觉揪紧衣领,抿着嘴唇,眼泪汪汪的望着身上的大黑。
小鱼接过一只又一只的兔子,愣了好久后才晓得大黑紧盯着她的启事是甚么。
“没有,”小鱼点头,谨慎的瞟了眼大黑,脸上的红晕加深,“就是感觉猎奇特,我身材……猎奇特。”她紧闭双腿,难受的摩擦了下两腿。
“嗯,”小鱼不舍的点头,乖乖的出去坐在大厅池水中间。卷起玄色窗帘的窗户大开着,窗棂被淡薄的阳光照的通亮。很快的,浅浅的阳光垂垂划过窗台,消逝在屋角。
“不会有这些烦恼的,”大黑拿起一个淡蓝色的纸鹤放在嘴边轻声呢喃,他悄悄吹了口气。手上的纸鹤俄然闲逛起来,流利的飞翔行动不亚于真正的鸟类。纸鹤绕着板屋飞了一圈缓缓落在小鱼手里。
“听的清楚吗?”大黑捏起一个草绿色的纸鹤凑到嘴边轻吻了一下,他抿着嘴偷笑,将纸鹤放到小鱼脸庞,胡想她会转头碰到纸鹤。
“别哭了,你哭的我好难受,”大黑翻身躺在小鱼中间,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浅笑,悄悄地说。“难受了就不做了好吗,如果……如果小鱼一向感觉奇特,那就永久都不做了。”
“上来,”大黑狗弯下腰,让小鱼爬上腰部。
“……听不懂。”
“你是犬妖?我是甚么妖怪?”小鱼将兔子丢给大黑猎奇的凑到他面前,指尖揉捏着他颤抖到痉挛的兽耳。“哎?耳朵为甚么那么烫。”
“听不懂也没干系,归正我会一向呆在你身边,”大黑撩起两手的袖子直至手肘,暴露上面肌肉线条均匀的小臂。他走到案板前,翻开中间木桶上的盖子,取出一块冰镇着的肩胛肉,“你先出去吧,一会就好了。”
“吃?”小鱼惊奇的瞪大眼睛,眼泪立即出来,哽咽道,“为甚么要吃我,我不好吃的。”
‘我是大黑,你是我媳妇小鱼。’纸鹤传来的声音如许说道。
大黑指尖爬上身下压着的小鱼大腿,渐渐向上攀爬直到腿根。小鱼莫名感觉耻辱惊骇,神采晕红,眼瞳水润迷离几近要落下泪。大黑的掌心滚烫发热,紧贴在腿根处仿佛能烤焦衣服烫到皮肤。
“你不回我如何办?”小鱼扭头问,微蹙眉头,指尖点着下巴如有所思,“如果你当时在打猎如何办,如果纸鹤迷路了如何办,如果纸鹤被鸟儿叼走了如何办,如果……嗯,感受用纸鹤交换很不靠谱。”
“真短长,”大黑直起家,下巴抵在小鱼肩膀上。他至心的歌颂她手里的挫劣的半成品纸鹤,两手偷偷的环太小鱼的腰部,“今后当我出去了不在你身边时。你有甚么事情想对我说就把纸鹤放在嘴边吹一下,它就会跑到我身边。”
“本来是两个小妖,”为首一个白须羽士手持桃木剑与黄符,凑到中间一个年青弟子耳边低语,他转头冲大黑说,“见过一个眉间长着朱砂痣的和尚吗?”
大黑眼睛发亮,撒娇的蹭了小鱼好久。
大黑诅丧的低语一声,尖尖的兽耳垂下来。他发烫的指尖摸着小鱼的眉尾,墨色眼瞳带着压抑的沉沉,嗓音降落沙哑,“让你难受了?”